而且按照师伯说法,年纪不大陈山主,待人真诚,处世厚道,说不二,绝不会在这种事上跟咱们拿捏架子,娄山祖师堂那边谁都别多想,多想就是眼窝子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最终落魄山那边,还是来两位登山道贺贵客,元婴修士,陈灵均。金丹地仙,郭竹酒。
听说前者是最早走入落魄山谱牒修士,都不用喊什山主,直接喊声老爷。
后者则是陈山主如今小弟子,那暂时可算是半个关门弟子。既然她是年轻隐官嫡传,万再是位剑修?
黄粱派都没敢将此事宣扬出去,就怕做事情没分寸,会让落魄山那边觉得误会自家是想要,
不请客,面子不好看,请客,打肿脸充胖子,客人吃干抹净走,自己回头悄悄饿肚子。
山上同理。
早年跟那云霞山当山上几步路远近邻,有苦自知,笔笔份子钱,花钱如流水,关键还是那种注定有去无回红包。
只说那绿桧峰蔡金简,结金丹,开峰仪式,再成为元婴,黄粱派这边就送出去几份贺礼?出手总不能太过寒碜吧?
此外云霞山修道天才个又个,山上道侣成亲,某某跻身洞府境,成为位中五境神仙,些个与黄粱派相熟云霞山祖师堂老仙师,新收嫡传弟子……反观自家黄粱派,也就是这几十年光景好转,在那之前,真是哑巴吃黄连惨淡岁月。
传到宝瓶洲后,就彻底消停,纷纷通过自家邸报昭告洲,不同措辞,样意思。
绝无此事,谁敢肆意污蔑,定要追究到底!
没法子,大骊王朝没头绣虎,宝瓶洲又来个隐官。
而且这两位,刚好是同出脉师兄弟。
黄聪终于落下棋子,高枕扫眼,笑道:“陛下输。”
这次举办开峰典礼,黄粱派最初打算,当然是需要大办场,所以只求个……保本。
只因为那个意外之喜,何止是保本,简直就是赚个盆满钵盈。
黄粱派对于能否请得动落魄山修士,早先是心里半点没底,抱着试试看心态,寄出封措辞恭谨邀请帖。
虽说那位年轻隐官未能亲自赶来道贺,但是作为大管家朱敛,以霁色峰祖师堂名义,亲笔书信份,解释自家山主为何不能参加庆典缘由。
如果是陈山主不愿意来,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费事,直接将黄粱派邀请函晾在边就是。
黄聪点点头,欲言又止,只是话到嘴边,便重新咽回肚子,重新捻起别样话头,笑着打趣道:“高掌门,如今你们黄粱派终于可以阔气回,光是,还有纳兰水神,梅山君,们三份贺礼,怎都算是笔不小进账吧,更不谈云霞山那份,便是都要羡慕,很是羡慕!”
那位姓纳兰女子水神,笑脸嫣然道:“在登山之前,就劝过陛下,不如将与梅山君备好贺礼,起归入皇家财库得,反正高掌门也不会计较什。”
这位水神娘娘,身碧纨,彩线缠臂,小符斜挂绿云鬟,只看装束,就知道是苏子仰慕者。
高枕朗声笑道:“这次确实没少挣,最重要,还是终于能够让云霞山道贺回礼,太不容易!”
阔人过生发财,越过越富。穷人过生花钱,越过越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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