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
“岁鱼岁鱼,年酒那家伙要对你用蒙汗药,下三滥,下作,下流!瞧瞧,就是手上这包,药劲可大,是那山下采花贼走江湖必备之物……万幸被姜大哥察觉到蛛丝马迹,捉贼捉赃,这不刚刚义正言辞地骂个狗血淋头!”
年酒差点没膝盖软,当场就给姜狗贼跪下,再顺便与师妹认个错,就不该跟姜狗贼聊这个天。
结果师妹多伶俐人,直接将那姜狗贼骂个货真价实狗血淋头。
姜尚真悻悻然转身而走,同时朝年酒挤眉弄眼。
“年酒,姜大哥免费送你句金玉良言,辈修士,幽居山中,心无旁骛,只要御风或是御剑够快,那你耳边就只有天风吹拂声响,再听不见半句嚼舌头闲言碎语。”
少年剑修当时就觉得这位吊儿郎当姜氏家主,竟然会说句……人话?
结果少年很快就知道自己错,大错特错。
“比如姜大哥,每次路过座山头再离开,耳边都是娇叱声,挽留声。只是她们留不住,这叫什,这就叫浪子,浪子般不回头,回头就要在百花丛中用脸蹭桃李杏花。”
“……”
从老到少再到小,哪个不曾骂过姜氏家主,以至于姜尚真心酸不已,在祖师堂那边抛出个问题,难不成你们不骂几句,就不是贤淑可人良家女子吗?姐姐妹妹们,你们这些好没道理谩骂声和质疑声,好似拳拳砸在心坎上,动辄几十年几百年功力拳又拳,真心不怕姜某人就此心碎吗?
有此问后,那些年玉圭宗上下,不知谁带头,但凡见着姜尚真,甚至都懒得说话,就是呸声。
最后还是姜尚真主动认错,这才好不容易重新讨到几句骂。
“年酒啊,你师父帮你取这个名字,你觉得好不好?”
“年酒,‘念旧’,很好啊。”
年酒也不晓得是个啥意思,只瞧见师妹朝自己挑眉头,好像在说师兄你以后离着姜色胚远点啊,不然就要生气……
嘿,师妹假装生气模样,真好看。
从燐河那边赶来金丹剑修陶然,依稀察
“年酒,你知不知道在山上修行,最忌讳件事,韦滢那家伙就没有提醒过你?”
“什?”
“那就是当师兄,千万别喜欢师妹,千万别啊,很容易伤心伤肺,山上师兄有多心疼师妹,师妹将来就有多喜欢山外半路杀出野汉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
“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瞧瞧,姜大哥是走惯江湖,喏,手里这包,叫蒙汗药,只需要颗小暑钱,生米煮成熟饭后,你们俩可不就是只能成亲,结为山上道侣,到时候参加你婚礼时候,就用这颗小暑钱当份子钱,也还是右手出左手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啥都没做,就白捡个如花似玉媳妇,是不是赚大发?”
“念旧念旧,怀念旧人,当然不错,但是在男女情爱途,念旧事,啧啧,你自己想去。”
“姜家主,你咒干嘛。”
“喊姜大哥,什姜家主,生分至极,叫人寒心。”
“还是算吧,被师父知道,非要好看。”
在剑修韦滢还是九弈峰峰主之时,就对意外未能补缺九弈峰姜尚真由衷敬重,当然还有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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