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提到师尊,王孙说话还是没什忌讳。
不同路,当然只是他们自己这觉得。
詹晴小心翼翼问道:“晏兄,那位隐官大人,作为外乡人,最早是怎在剑气长城那边立足?”
晏琢认真想想,大笑道:“以诚待人!”
在晏胖子去喊人时候,孙道长找到师姐王孙,试探性问道:“兵解山那个龙新浦,找上门,你要不要见他?”
少女姿容女冠,神色淡然道:“如果对方是打着同乡叙旧幌子,就免,不见。如果你觉得他是来跟们玄都观谈事情,而且比较重要,反正你才是观主,这边无所谓。”
门、仙府,当年并未真正与宋茅庐结盟。可能私底下有契约,但至少在明面上,是没有与永州联盟,可即便如此,也算足够惊世骇俗,就像当时火龙真人用个比喻,搁在们浩然天下,这就像有个人,可以抗衡半个儒家,与中土文庙分庭抗礼。
而宋茅庐师尊,孙道长师弟,这位飞升境老道士那尊桃木神像,如今便是陈平安五行本命物之木宅关键所在。
除狄元封和詹晴,被老观主收入袖里乾坤,好似场鸡犬升天,化虹而起,飞升青冥天下,其实当年原本彩雀府女修柳瑰宝,她也差点成为老观主亲传弟子。
晏琢满脸好奇道:“啥时候咱们兄弟几个喝个小酒,给好好说道说道当年那场游历,是怎认识陈平安。”
因为陈平安关系,晏琢跟他们特别亲。
孙道长问道:“如果对方两者兼有,如何是好?”
王孙说道:“当然是公事大过私事,见面无妨。”
孙道长如释重负,沉默片刻,没来由感慨句,“师姐,们师父,是个有晚福人。”
作为孙道长和师姐王孙师尊,那位道号“清源”老道士,是寿终正寝,属于无疾而终。几个徒弟,又都算有出息,若是晚个几百年再走,可能就要揪心。
王孙点头说道:“亏得师父走得走,不然多活几年,要被们几个活活气死。”
至于这两位是怎想,晏胖子可不管。
詹晴笑着答应下来,说当然没问题,狄元封则倍感无奈,他实在是不愿多提那个老*巨猾、挣钱不要命“陈好人”。
当年家道中落狄元封,腰间悬佩件祖传之物宝刀,曾经与位边关武将出身家族供奉,学点刀法,他曾经用个嘉佑国秦巨源身份,当然是与后者栽赃嫁祸泼脏水。路上先后认识“孙道长”,黄师等人,几个不受待见山泽野修,合力求财,走那趟仙府秘境,狄元封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边,去搏命求个大富大贵。反观詹晴,作为北亭国小侯爷,是个出名风流种、薄情郎,当初竹杖芒鞋,腰别支羊脂玉笛,副贵公子做派,拎着那根暗藏把软剑竹杖,身边又有佳人相伴,简直就是去游山玩水。
至于老观主,为何愿意收他们为徒,带回青冥天下,詹晴和狄元封至今都还头雾水,浑浑噩噩就成道官,走在玄都观内,莫名其妙就会被那些上五境老真人,喊师伯师叔,甚至是师伯祖、师叔祖,甚至还曾被人毕恭毕敬喊那太上师伯、师叔祖。
只是两位同门之间,其实如今关系也般,说到底,双方从来就不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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