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白玉京,是整个青冥天下主人,即便是玄都观,与之对比,还是极大差距。
甚至可以说青冥天下所有宗门,都是白玉京“外门”藩属。
晏琢问道:“老观主,能跟他做买卖吗?”
孙道长嗯声,“随你,钱财往来,买卖而已,这里头没什忌讳。”
何况玄都观与兵解山那点旧怨,在孙怀中看来,谈不上死结,只是兵解山那个当代山主死脑筋,钻牛角尖,自己不肯出来。
孙道长带着走出这座属于禁地观内观,随口问道:“出门趟,有何感想?”
晏琢感慨万分道:“威风八面,走到哪里都吃香,好得很,不枉费慧眼独具,早早相中老观主玄都观,在这件事上,董黑炭就不如。”
其实这就要归功于年轻隐官举荐,否则满身铜臭晏胖子,在那规矩森严白玉京,在生财有道这条路上,恐怕空有十八般武艺,也没有太多施展余地。
林江仙鸦山,在那汝州地位,靠着人多势众,又是赤金王朝鼎力扶持江湖门派,鸦山嫡传武夫,在那洲山河,当然可以横着走。
而玄都观在这蕲州,也是当之无愧……扛把子。
劫数”说法,而且也不是越老越能打。
因为那边修士不够长寿,所以此人辈分,实则占大便宜,否则要说玄都观、采收山这些宗门里边,有个观主、宗主太上祖师,传出去,还不得吓死人?
毕竟能活个五六千年,境界能低到哪里去?
这个兵解山龙新蒲,与师姐是同乡,还是同年,都来自永州境内个小地方。
可要说境界,修行资质,打架本事,比起自家师姐,又都要差十万八千里。
孙道长问道:“当真就这喜欢赚钱?”
晏琢笑道:“喜欢是真喜欢,打小就喜欢,况且修行练剑之外,总得找点事情做做,帮着分分心,走走神。”
孙道长点点头,“蛮好。”
如果有机会,通过这桩买卖,能够让双方缓和关系,以后举荐晏琢担任玄都观祖庭账房执事,好歹自己也有个说头。
免得被谁说成是任人唯亲,如今玄
不像殷州,自古就有两京山和大潮宗敌对相峙,势同水火。当然今时不同往日,两家人成家人,而且还是字面意思上那种家人。山上宗门联姻,多是弟子们相互间看对眼,然后喜结连理,哪有两位宗之主结为道侣?这在青冥天下,确实是头遭。
翥州,亦有采收山,与道家符箓祖庭之青祠宫争锋。
就算是幽州那边,不也有个守山阁,能够与地肺山华阳宫板板手腕。
很难说是谁家独大。
永州则有仙杖派和兵解山,两个顶尖宗门仙府,始终在争那个州魁首位置。
这厮在外晃荡,没饿死,也没被人打死,就靠张嘴。先后三次跌境,也都是嘴巴没把门惹来祸事。
晏琢好奇问道:“这位前辈,是奔着观主师姐而来?这里边,有说头?”
孙道长瞪眼道:“不该问就别问。”
你小子要是大嘴巴乱传话,以师姐脾气,不会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什,那回头师姐收拾,就是贫道。
当年道龄不大时候,也没啥,如今好歹是观之主,多少要点面子,每天伸手捂着半边脸出门,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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