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唐泽(1)（2 / 5）

有些靠近冰城夸父部落便感到愤怒，人族每船运来人比他们各部代出生孩子还要多，他们发动对冰城袭击。事实证明人族是不堪击，他们惊慌逃避，挖掘深而窄冰洞作为避难所。夸父族不屑去刨开那些冰洞，他们在人族惊恐眼神注视下，砸毁那刚铸到半冰城，然后扬长而

明极北追逐着太阳来到这块土地，已经过去两三千年吧，但夸父族们生活仍然同上古样，缓慢而单纯，也正如他们语言和音乐，只有少数几十个音节。他们弹击着冰石钟，拍打着拙皮鼓，从胸怀中发出悠长吟唱，就这样渡过天，月，年。

夸父族是冰原王者，没有任何种野兽可以与巨人们力量抗衡，部落们散落在这片白色大地各处，彼此之间相隔大山冰河，只在围猎期才聚集起来起合作。

唐泽并不知道这纵横数千里冰原上共有多少部落，也许千个，也许五千个。但夸父族人们中间，却都有着夸父王传说，那是巨人中最高大人，不需要战争与血统，夸父族人都不约而同尊崇着这法则，相信盘古神会为他们作为选择，使真正王者能离天空最近。但是唐泽，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听说夸父王居住在北方最高大雪山中，轻易并不走出他宫殿。

近百年来，南边却传来些令人不安消息，打扰着巨人们平缓生活。那是关于座冰铸城市，铸造这座城市，却不是夸父族。

听说那个种族把自己称为真正人族，但在夸父族们眼中，他们不过是群小人儿，身高还不能到普通巨人腰间，头巨蹄鹿就能吓得他们四下逃奔。然而这些小人儿却建造大船，从南边大地上穿越满是流冰海峡，来到这里，并开始铸造冰城。

巨人们总是并不关心冰原之外世界是什样子，但是那些人族却似乎总是希望能把他们城邦建到他们所能到达任何个地方。夸父族开始回想起千年前那些传说中与人族战争，但不论经历多少惨烈战斗，冰原仍然归巨人们所有。那些人族留下尸骨被掩盖在深深冰下，至今在东部山脉还会随着雪崩翻出。

巨人们历史是模糊，他们总是健忘过去而懒于去想未来。他们把史记变成诗歌，又把诗歌变成没有文字吟唱，在漫长传承中，他们把过去辛苦与辉煌全都化成简单呐喊。当他们要讲个古代英雄故事时，他们就站起来猛击通巨鼓，然后大喝声：“喝——啊！”所有人便都从这震动山河鼓声与呐喊中听到切，不需要任何多余铺陈与修饰，然后大家把烈酒倒入心胸，当酒与血混合在起时，他们便在颠狂之中，看到祖先灵魂们在火光中与他们共舞。

所以夸父族们总是忘记他们曾经有过多少代王者，曾经有过几个王朝，因为那些并不重要。他们认为英雄灵魂永远不会离去，而会贯注在新生勇士体内，他们祖先变成他们孩子，他们历史也就是他们未来，象大河经历漫长封冻，但每年总会有奔腾怒吼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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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族是骄傲种族，骄傲到不承认他们有敌人。但是每年南方冰城，都会有船只影子出现，把更多人族运送到这片极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