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陆然轻笑,“那,就将你腰中佩剑五千金株让与,自然再没有钱与你争那玉佩。你也不必因为花购战马钱而回去被责。”
“什?这剑?”女子抓住剑柄,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那玉佩和这把菱纹剑,对你哪个更重要,你心中自然明白。出价钱,也并非不公道。”
看女子咬紧嘴唇,偏头不语。陆然轻笑声:“柜上,存在你处万金株归那位苏府来姑娘,这玉佩还请交给。”
“慢着!”佩剑女子高喊,然后声音小下去,“好……就给你这把剑……”
厅中阵狂笑,女子咬紧嘴唇,双耳绯红。突然抽剑,旋而入鞘。厅中之人不知发生何事,只看见她身边本来笑得最响商人突然连人带椅起塌倒下去,周围他随从惊呼拔剑冲上来。女子几下劈刺,就将他们砍倒在地。
厅中大乱,人们争相逃出去,只剩那年轻人还站在原处。
“你还在这做什?”女子目光如冰。
“赏玩会还没结束呢。”年轻人笑,朗声向台上道:“万金株!”
“你!”女子气得按住剑,“你不怕杀你?”
片大喊:“千六百!”“千七”“千七百五!”“二千!”
苹烟不知是喜是忧,这玉眼看价格超出原想倍,但是若真让人买去,小姐心中其实却不知该有多伤心呢。若不是走到绝境,她又怎肯出让此玉?
突然个女子声音道:“五千金株!”
众人齐哇声后,厅中立时没声息。
苹烟看那站在厅中女子,也不过二十几岁年纪,头戴轻珠发冠,不佩钗环,身习武紧袖战袍,银丝带束腰,显出俊美身形。腰中佩把墨绿色玉鞘短剑,似乎也是稀有之物。她凝望着那玉,仿佛身边再无他人,气质高傲夺人,势在必得。
陆然轻放声大笑:“看来商王三年恩宠,还是比不过当年牧云陆轻浅笑啊。”
女子绯红脸怒道:“再说便杀你!”
她上前将张银凭拍到苹烟手中,就去取那块玉。苹烟却紧紧抓着,
“来这里就要懂这里规矩,你拿出比万金株更多钱来。不然,东西就拿走!”年轻人语带傲气,寸步不让。
苹烟站在台上,吓得都不能思想。手中握着玉转眼就值到万金株,而且可能还要搭上许多人命。
女子低头,强按着怒气:“能知道你名字?”
“无名小辈,陆然轻。”
“陆先生,……这玉,实在对小女子十分重要。”
本来厅中报价者此起彼伏,她这声,几乎所有人都坐下去,只还有人立着,就是那最初识得此玉年轻公子。
那年轻人望向少女笑笑:“越州商军近来得不少城池,看来不再是去年连军粮也没钱买境地,有心思来赏古玩?”
那少女听得身份被人认出,却也不惧,紧按那短剑玉柄,也不转头,冷笑声:“关你何事?这玉定要得到。劝你莫要逞能误自己性命。”
听她之意,却是纵然买不到,用剑夺也要夺到。
年轻人也不恼,只笑道:“这玉若只论成色年头,不值五千金株,若是女子佩,那就是皇子妃象征,你是义军头领,要来何用?莫非想嫁入牧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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