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军栅栏铁刺壕沟都早已被冲车破去,这右金骑军冲下来,正可谓势无可挡,绕过冲车堆积中段,从两翼向端军大阵冲去。
这正是真正恶战来临,穆如寒江令旗挥,战鼓再响,端军两翼长枪方阵齐步向前推进,迎向右金骑兵。
但右金骑兵冲至方阵之前,却并不冲阵,却突然向两边散开,横掠过阵前,射出羽箭,右金骑射,天下闻名,箭雨钻入阵中,端军纷纷倒下,这些地方军队,阵法本来就不严,陷入白白被射境地,便开始混乱,有人想冲上去,有人想向后躲,自相冲突。
而前面两股右金骑兵散来后,背后真正冲杀来,才是右金重骑。所谓重骑,并且甲重,而是骑兵全部持铁棒巨斧,劈砍下去,力有千均,铁盾也粉碎。端军哪能抵挡,右金兵所冲到之处,便是片惨呼之声,阵形大乱。
穆如寒江在高台上摇头叹息,这右金骑军所用,本来是穆如世家用惯骑兵战术,他早料道右金军战法,只是手中军队不是那支父辈手中奔涌如火穆如骑军。当年向来只有穆如骑军冲袭敌阵,来去如风,让对手苦不堪言,哪至于像现在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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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军点起号炮,这号炮唤作破天槌,原来澜州有巨果,人头大小,外壳坚硬如铁,放在粗大铁桶之中,以火烘烤,渐渐炽红,突然爆破飞上天去,声传百里。硕风和叶惊疑地听着这回荡炮声,突然四周渐渐响起种声音,如有巨潮涌来,愈来愈响。
探马急驰到硕风和叶面前道:“报!军营后有端军骑军杀出,约有两万骑,大阵左侧有端军万,打晋北太守程子名旗号;大阵右侧有端军万,打闵海刺史袁朗旗号,三面杀来。”
“穆如寒江……果然设包抄合围之阵。”硕风和叶不慌反笑,“诸将军,学着点,看看人家穆如世家兵法。”
有人牵来战马捧来佩刀:“请王子先披挂好,以防万。”硕风和叶却轻摇手笑着,“不必。今日右金军,不是十年以前。”
北面高坡上,硕风和叶在高坡上冷笑:“穆如寒江再勇冠三军,他手下没有强将精兵,也是无用。如此奔射个几轮,端军必溃,或许中午时分,就能结束此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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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端军前军各方阵四万余人已几乎全部被杀乱,右金骑军穿插于其中,远
只传下令去,命和术部、克剌部、龙格部骑兵,三面迎敌。
硕风和叶大帐所在高坡三里之内,已可见端军旗号,四面而来,仿佛天地四野,俱是敌军。纵是右金老兵,也不由心惧。但硕风和叶只是稳稳坐在毡毯上,与副将笑谈饮酒,帅旗稳立不动。四面杀声片,几支大军绞杀在起,山坡下人潮奔来涌去,箭矢在空中交织。几次有端军强冲,直冲到坡下,但都已是强弩之末,被近卫神箭营射倒在坡下。硕风和叶却饮酒自若,始终没有站起身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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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右金主力骑兵正在冲杀,突然听背后杀声起,有端军直包抄向中军阵而去。为首骑将科林库图大喊:“王子早有令,不论后方如何,不必援救!只管冲杀到端军阵中去,冲破端军主阵,方可回头。”
右金骑军齐发声狂喊,甩头盔,扯开衣甲,裸上身,血红双眼,直冲端军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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