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白吃啊。男女要平等就彻底平等,男人可以讨年轻太太,也可以嫁年轻丈夫。并不比男人差什。嫩草嘛,男人吃得,女人也吃得。再说现在还小着呢,要老也是以后事情。”
话音落下,她哈欠连天走。胜伊闭着只眼,猫头鹰似看他眼,也跟着走。
无心看赛维是困糊涂,所以没有追着她深谈。赛维思想还是简单,她可以不在乎,但将来她亲人、她朋友,也能跟着她起不在乎吗?
无心怎想,怎感觉事情没完。洗漱过后出门,他双手插在衣兜里,沿着石阶路向上慢慢走。山城道路起起伏伏,他渐渐走不动,就转向路边家下江面馆。面馆很简陋,屋檐长长伸出去,檐下还摆着桌椅。大清早,食客已经很多,无心在馆子里面找个靠窗位置坐下,边等着吃面,边百无聊赖往窗外望。忽然间,他挑眉毛,怀疑自己是看到赵半瓢。
就在街道对面,个穿着旧花布袄裤利落妇人坐在路边,正在低头打开木箱,从里面向外盒盒掏出香烟。偶尔扬脸转头,无心看得清楚,见她黑油油头发粉扑扑脸,可不就是赵半瓢?
和半年前相比,赵半瓢显岁数,左耳根下面还有道长长疤,几乎从脖子延伸到面颊,差点就破她相。摆好她香烟摊子之后,名饱餐食客横穿街道,到她面前要买香烟。她抬头对人笑,手脚麻利收钱找钱,眼角眉梢全是精神,手指尖儿都带着力气。
无心虽然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认出自己,但是不敢再看,因为有点怕。对赵半瓢怕,和对赛维怕,不是种怕。闷头吃大碗面,他会账起身,不知怎,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溜出面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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