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兵工铲向旁
丢，他咬牙切齿
说道：“有鬼老子也不怕！不是老子下命令，他们也做不成鬼！老子让他们做人，他们是人；老子让他们做鬼，他们就得乖乖当鬼！”
然后他伸手指无心鼻子尖：“保密！听见没有？”
无心点头，转而问道：“你追到什
吗？”
陈大光双手叉腰，吐出口气：“没追到，跑得太快。看背影好像是个女人。”
无心思索着说道：“陈主任，
不懂什。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地上东西，感觉很危险，因为劈它铲子之后，它知道跑。”
陈大光皱着眉头：“你是说……它有脑子？”
无心字斟句酌答道：“可能是有，当然，远远比不上人。但它既不怕死也不怕疼，又有点智慧，如果进城捣起乱，恐怕是不大好办。”
陈大光走去扶起自行车：“先回城，回去再说。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上头知道和鬼干上，还不得怀疑有精神病？就怪朱建红张破嘴天天说她姥姥，现在可好，她姥姥说全成真！无心，你行，你胆子不小，真敢和它对着干。算没看走眼，你是个人才。”
陈大光带着无心回城中。把无心放回革委会收发室，他自己回家。关上房门倒杯酒，他边咂摸着滋味，边活动心思。坟地里怪东西是他敌人，联指也是他敌人，而且坟地里确是藏着活人，让他不能不顺势想起大牢里小丁猫；小丁猫是个祸患，自己应该想办法尽早除他。
陈大光略略想出眉目，放下酒杯上床睡觉。他人生至爱是螳螂拳，二是女人。他可没有耐性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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