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苏桃。难道是他下三滥吗?不是,他品位高,他有什办法?
可惜马秀红死,他身边平衡被彻底打破。杜敢闯最近蹬鼻子上脸,跃跃欲试想要控制他。小丁猫很是不满,时常想用烟头在对方脸上摁下。
吃饱喝足之后,丁小甜带着苏桃回二楼房间。房门关,丁小甜清清喉咙,正要发表篇义正词严高论教育苏桃,不料苏桃坐在床上,翻开本红宝书念起毛主席语录。丁小甜对于政治贯敏感,不能阻止苏桃学习语录。双手插在军装口袋里,她张张嘴,末哑口无言,转身推门离去。而苏桃降个调子,顺势往桌面望,却是意外看到只信封。
桌面只比棋盘大不多,上面有什没什,她心里最有数。伸手试试探探拿起信封,她心想自己和丁小甜出去吃早饭时,房门直锁着,怎会有人往房里送信?下意识起身走到门前,她背靠门板站住,然后慌里慌张撕开封口。信封上面只字皆无,里面信瓤却是内容丰富。展开来飞速阅读上面小字,她抬头望着窗外愣愣,随即低头又读遍。这回彻底读明白,她转身去卫生间,把信封信纸撕个细碎,全扔进下水道里冲个干净。
信是无心写给她,报平安,也有其它细细碎碎嘱咐。她望着前方半开窗户,仍然想不通信是谁送进来。大白天,招待所院里人来人往,邮差总不能公然爬上二楼;而且无心怎知道她搬进招待所?苏桃心里七上八下,心想难道自己身边藏着红总眼线?可是谁最有眼线嫌疑呢?苏桃忽然想起疯所长鲍光——鲍光起码不会和联指是条心,而无心又曾经说过他像是装疯。
苏桃走到窗前,隔着张桌子向外张望。阳光已经格外明烈,照得她心里也是片亮堂。有真正军人出出入入,小丁猫打扮得像个讲文明懂礼貌高中生,正在带着武卫国往外走。辆吉普车在大门外发动,名青年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横握着把冲锋枪。在将要上车之时,后方忽然追上个杜敢闯。小丁猫转身面对她,阳光劈头盖脸洒他满身,深深浅浅阴影勾勒出他柔软松弛皮肤与单薄纤细骨架,让他显出种带着稚气老态。
苏桃立刻缩回头,仿佛是被小丁猫奇异面貌吓到。
到晚上,丁小甜回房休息。苏桃穿着汗衫坐在床边,她则是弯腰为苏桃解开绷带换药。她手背皮肤还算细嫩,然而颜色与规格都是粗糙,黑红手指关节分明,指甲也是扁扁大而无当。其实乍看,她和杜敢闯实在是相像,但又丑不是路。杜敢闯是纯女性丑,像个颇有担当与谋略悍妇;而丁小甜则带点男性化,看着有棱有角无趣味,让人忽略她性别,直奔她思想与立场。
伤口是长长道,已经结鲜红痂。丁小甜给她撒层药粉,然后没有包扎,让她晾晾伤口。对着房内毛主席像,丁小甜开始带她做晚汇报,忏悔天中所犯下罪过。苏桃站在她身边,就听她自言自语:“今天有个老太太来找求情,让们给她儿子个痛快,把活埋改成枪毙。看她白发苍苍样子,竟然产生怜悯。”
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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