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点头:“敢。你给弯腰看清楚,那是鸡骨头还是松鼠骨头。”说完他转身绕到帐篷后面,拎来四条扒下松鼠皮。抡起毛皮直抽到对方脸上,他气势汹汹逼问:“再看看这他妈是什皮?是鸡皮还是松鼠皮?”
他占着道理咄咄逼人,汉子气焰立刻就落。口中支吾几句,汉子落败而走。而无心转身回帐篷,只见苏桃脸上颜色不定,身边还蹲着大猫头鹰。
无心把松鼠皮放在火塘边,开始琢磨着如何用皮子换钱。苏桃小声开口:“他们怀疑们是小偷吗?”
无心摆手:“别管他们,可能看咱们是新来人,想要讹诈笔。”
苏桃抱着膝盖:“他们也欺负人啊?”
,鬼头鬼脑向下窥视。苏桃正要去推身边无心,可是未等她出手,闭着眼睛无心忽然吹声口哨。
大眼睛立刻消失。曳地帆布门帘却是动角。大猫头鹰探头探脑钻进来。无心从苏桃脑袋下抽出手臂,坐起身把大猫头鹰抱到怀里:“嘿嘿,就知道你丢不!”他在大猫头鹰身上捏捏:“肚子这大,你又吃什好?”
大猫头鹰不会说话,肚子花开不出来,只好低低“嗥”声。白琉璃最听不得他怪叫,在地铺上猛昂头,他对着大猫头鹰怒目而视。大猫头鹰吓跳,立刻耸起两只大翅膀捂住尖嘴,双大眼睛战战兢兢看看无心,又看看苏桃,最后才偷偷摸摸看白琉璃眼。
无心不理他小心思。歪身又躺下,他很舒服唠唠叨叨:“吃独食,你吃饱,倒也给们带点呀!你看你这大嘴大爪子大翅膀,抓个兔子抓个山鸡,还不像玩似?”
然后他侧身把胳膊又伸出去:“来,桃桃,你把手往他翅膀下面放,可暖和。”
无心伸手摸摸她后脑勺:“没事,有呢。要论单打独斗,可谁都不怕。”
如此到中午,两个人把存粮全部吃光,准备再去林中打猎,出帐篷才知道村里真闹贼,昨夜全村共丢七八只大肥鸡。这年头油水匮乏,丢鸡也能疼出人
苏桃小心翼翼把手搭上猫头鹰身体,发现猫头鹰看着威武,其实身软毛。而猫头鹰是个绵羊脾气,活百来年,从来不知道什叫做生气。挣扎着爬起来蹲在无心和苏桃之间,他睁只眼闭只眼,在周遭似有似无阴气中,他忽然打个冷战,周身羽毛中逸出股子黑气。无心和苏桃都睡,白琉璃藏在无心怀里也睡,猫头鹰很孤独变成个小男孩,两边腋下还分别夹着无心和苏桃手。脚趾头抓抓地,他感觉自己在平地上有点儿蹲不住。所以赶在惊动旁人之前,他又变回猫头鹰形象。
夜过后,天光大亮。无心和苏桃还在火塘边睡眼惺忪迷糊着,忽听帐篷外面起阵大骂。苏桃吓跳,登时瞪圆眼睛。而无心起身掀帘子,猫着腰钻出去:“怎回事?”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汉子,伸手指着帐篷外地细骨头怒骂:“说你俩可是够不地道,初来乍到就敢偷东西吃!”
无心反问:“偷什?”
汉子大声吼道:“你还有脸问?你看看地上是什?你敢说你没偷家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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