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躲在层大棉袄里面,听到此处不禁左思右想:“他说鬼姘头,不会就是吧?”
白狐狸听,当场发飙:“嗷!有本事就把你那不得超生不入轮回臭婊子带到面前来,看姑奶奶不把她打成烟!”
无心耸肩膀:“鬼嘛,看得见摸不着,你不打他也是阵烟。”
白狐狸做怒目金刚状:“都成烟还这骚?看得见摸不着,不能亲不能抱,你找她图个什?”
无心手环抱膝盖,眺望远方咬着手指头:“图他心灵美境界高,还图他不吃不喝不花钱好养活。”
脑袋又是爪子,她开口骂道:“负心汉,你说你两百年前为什不告而别?”
无心捂着脑袋转向她:“为什?因为不想和你过!”
白狐狸当场急赤白脸:“凭花容月貌,你凭什不想和过?”
无心不假思索,有说,开始对着白狐狸长篇大论。原来两百年前白狐狸刚刚得道修成人形,十分兴奋,天三变化,三天九变化,今日做张,明日做李。无心早上出门去,晚上回家定认不得老婆是谁。虽说夜夜做新郎是桩美事,可无心与众不同,只想找个固定伴侣过生活。白狐狸终日千变万化,有时还变成个老爷们儿,在家里不男不女吆五喝六,无心偶尔劝她几句,她嚣张惯,反倒比无心脾气还大,丝毫道理不讲。
白狐狸没个准模样,日子也完全不会过。她夜里不睡觉,坐在床上呼吸吐纳;白天不做饭,因为最爱吃水煮蛋,所以天天煮大锅鸡蛋,自得其乐吃出满屋子鸡屎味。无心想要劳她做顿饭,真是千难万难,时常是十求九不允,臭骂倒是管够。如此生活个多月,无心实在是熬不得,回家和白狐狸摊牌,要和她大道朝天各走半边。白狐狸对他还没喜欢够呢,听闻此言,登时大怒,扔他身鸡蛋皮。无心言不发上床睡觉,翌日早出门,脚底抹油径直溜。
白狐狸为所欲为惯,没有无心她活得挺快乐,如今意外见无心,她时春心萌动,忽然很想和他再续前缘;至于无心本人愿不愿意,则是根本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听到无心对只鬼心心念念赞美不已,她胸中燃起团妒
无心自觉十分占理,倒要看看白狐狸如何回答。而白狐狸经过两百多年成长,虽然法力越发高超,脾气越发,bao躁,但是并没有比两百年前更通情达理。无心说得她哑口无言,不以为然抖抖嘴上几根长胡子,她无言以对,忽然歪脑袋枕上无心肩膀,只三角耳朵直蹭无心面颊。无心不为所动,抬手暗暗去揉藏在胸前白琉璃,想请对方出力帮忙,驱走白狐狸。然而白琉璃躲在他怀里,正在饶有兴味听他和白狐狸翻旧账,自作主张不肯出手。
无心孤立无援,而白狐狸企图以柔克刚,在他身上蹭得正欢,忽然动动鼻子,她直起身质问无心:“你身上怎有股子鬼气?”
无心扬眉毛:“身边不是人就是鬼,有鬼也不稀奇!”
白狐狸亮獠牙:“好哇!那现在已经回到你身边,你快让你鬼姘头滚蛋!”
无心把头摇:“不行,已经不爱你,要滚也是你滚,要和鬼姘头恩恩爱爱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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