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擦擦伤口。可他像滩烂泥似瘫在她怀里,搀不起扶不起,并且宣称自己疼得厉害,晚上要吃盘对虾补补身体。
史丹凤气得抬手打他巴掌:“吃对虾就说吃对虾,你少跟装模作样!真是,越来越烦人。拱什拱,边呆着去!还拱?还拱?哎呀,还敢咬人……不许闹,会儿白大师该回来……别闹……你别乱扯,自己解……”
无心兴致是忽然生出来,而且瞬间便野火样把他烧成身不由己。史丹凤要带着他回卧室去,可他急得抓心挠肝,竟是连秒钟都等不得。抓起沙发上顶大遮阳帽,他摸索着扣住烟灰缸里白琉璃,算是让他非礼勿视。
白琉璃蹲在乳白色遮阳帽里,轻轻去啄帽子里垂下线头。帽子外面正卷着惊涛骇浪,沙发吱吱嘎嘎,人也哼哼唧唧。通过透明玻璃茶几往下瞧,他能看到无心只赤脚——那只脚踏在光滑地板上,正在蹬蹬借力。
无心是个懒蛋,很少做出如此卖力姿态,所以白琉璃看得饶有兴味,甚至起恶作剧心思,恨不能在他脚趾头上狠啄口。
良久之后,沙发上两人鸣金收兵。噼里啪啦互相亲十几个嘴之后,史丹凤下楼去,无心则是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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