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淡淡
答道：“没错。事不关己话，指手画脚是不大对劲。”
马英豪静静听着，感觉他每
句话都来得别有用心。个来历不明人，而又别有用心，并且表明
要追随二妹三弟，他到底是什
意思？
伸手贴在温暖窗玻璃上，马英豪笑道：“大白天，怎不出去走走？”
无心全神贯注搓着手上蔻丹：“府上人多，
是
无心答道：“做和尚，无非是想到庙里讨生活。现在有活路，何必还要守戒律当和尚？决定从此就跟着二小姐三少爷，他们正好少个跟班，做别不成，当跟班是绝对没有问题。对不对？”
然后他拉着椅子向前挪挪，几乎要把脑袋伸到大少爷眼皮底下。非常诚恳对着大少爷眼睛，他正色又问：“大少爷，你意见呢？”
马英豪想想，随即答道：“二妹和老三也还是小孩子，家里有仆人伺候也就是，哪里还需要跟班？看你新职业，并不是长久之计。”
无心郑重其事对他摇头：“没有关系，混天，算天。”
马英豪沉吟着笑：“也是。”
站在院子中央，他先喘阵，然后才环顾四周喊道：“二妹，老三，来！”
二妹老三都不在，他只唤出名平头正脸老妈子。老妈子当然不是他目标，于是在眼瞧见窗边无心之后，他对着玻璃窗挥手，然后边整理礼帽，边点头笑下。
隔着层玻璃，无心点头回礼，然后漠然低头，继续去抠手背上蔻丹——蔻丹凝在皮肤纹理中，除不去。
而马英豪拖起右腿，自作主张进东厢房。看房内情形，他就知道直是有人住，而外间罗汉床上扔着几件女衣，可见所住之人，应该是赛维。赛维从来不是盏省油灯，无心却可以公然在赛维卧室内高坐。马英豪边脱下手上皮手套，边感觉其中有戏。
摇摇晃晃坐在无心对面，他记得无心并不是个无礼人。然而无心只对他又点头，显然是无意和他攀谈。
无心又问：“大少爷要回来住几天？”
马英豪心平气和答道：“关于二姨娘丧事，打算向二妹交待下账目明细，等到父亲回来，二妹也可以独自去向他做汇报。另外听说八姨娘失踪，有人在花园河里捞上具尸体，很像八姨娘。打算去医院瞧瞧，另外也看看五弟。五弟年纪还小，没娘可真不行。”
无心说道：“听说府上大太太没有子嗣，五少爷年纪小，可以让大太太来抚养嘛！”
马英豪做个哑然失笑表情：“这个……总要双方愿意才行。”
然后他顿顿，笑容渐渐收敛：“而且在大太太面前毕竟是个晚辈，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马英豪摘下礼帽，把皮手套放进帽子里：“许久不见，无心师父是旧貌换新颜。”
无心抬头答道：“赛维和胜伊很可怜，给饭吃，给衣穿。他们真是天字第号大好人。”
马英豪微笑：“是，不过他们肯供养无心师父，可见师父你也是有过人之处。”
无心很认真盯着他看：“哦，还没有告诉过你。大少爷，已经还俗，以后你叫无心就好。”
马英豪挑眉毛：“还俗？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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