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微微笑:“不合作代价。”
下秒,无心腕子上手铐被解开,他被人高高举起,直接扔进玻璃缸中。
扑通声落水,他在水中仰起头,就见面铁丝网从天而降,罩在玻璃缸上。而玻璃缸边缘镶着圈铁箍,铁箍每隔段便有铁环突出,几把锁头挂上去,便能把铁丝网固定在玻璃缸上。
马英豪等着无心服软求
良久之后,无心回到马英豪面前。马英豪看他脸上隐隐带着点笑意,显然是很舒服,就忍不住好奇,又问句:“还有要求吗?”
无心点点头:“……饿。”
马英豪笑:“如果你是萍水相逢,此刻定好好招待你。”
无心摇摇头:“不必,家常便饭就可以。”
马英豪再次挑起眉毛,发现对方不傻装傻,把话全拧着说。既然如此,他只好单独直入挑明正题:“如果你肯和合作,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吗?”
马英豪和小柳治在汽车里达成共识——无论真相如何,他们都要把事情向上报告给军部。
汽车队伍疾驰在通往天津大路上,上午出发,晚上才到。汽车队伍分成两拨,小柳治派不作停留,直接赶往稻叶大将官邸;马英豪派则是直奔自家。
汽车络绎开进天津马公馆院子里,日本兵把无心从车里押进楼内。马英豪奔波天,右腿隐隐作痛。进门之后先吃片止痛药,他端着杯热茶走到无心面前,边慢慢喝,边上下打量对方。
无心双手依旧是被手铐锁在背后,两名日本兵虎视眈眈站在两旁,分别握住他条臂膀,两人静静对视片刻,马英豪仰头喝尽杯中残茶,缓缓咀嚼着口中茶叶渣子,他发现无心眼睛很特别——黑眼珠太大,微微陷在眼眶里,倏忽转,快如闪电。
“请你到家来。”他开口:“谈谈诅咒事情。”
无心认真正视他:“大少爷,无能为力。”
马英豪垂下眼帘,望着手中半杯热茶笑:“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就意味着没有价值。无心,你既没有价值,又留你何用?”
马英豪不喜欢打持久战。他活三十来年,直处于备战状态,如今终于正式开战,他真想痛痛快快速战速决。对于不听话无心,他自有套刑罚。当然不是深牢大狱里老套,他可没有耐性去做行刑人。
他把无心带进他密室里。让人扒下无心衣裤,他用手杖轻轻杵半面墙大玻璃缸,缸中新换水,水位高出他头顶。几条海蛇在其中穿梭游曳,在电灯照耀下,它们显得分外绚丽。
扭头望向无心,他轻描淡写说道:“你现在唯用处,就是充当食物。”
无心轻声答道:“有要求。”
马英豪挑眉毛:“说。”
无心说道:“要撒尿。”
马英豪脸上显出失望神情。对着两名日本兵说句日本话,他端着茶杯转身走到桌边,拎起茶壶又倒杯。
两名日本兵没有为无心卸下手铐,而是路跟他进马公馆内卫生间。无心毫不客气连拉带尿,切都由日本兵伺候着。而日本兵虽然属于战争机器,但也具有人情绪。二人站在抽水马桶两侧,统皱着眉头,是有苦说不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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