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猫倒是团和气:“是不大好打,队伍里有内*,透们动向给红总,让红总搞次大偷袭。幸好青云山地势很不错,是座天然堡垒。”
无心点点头:“嗯,是。”
小丁猫歪着脑袋抬眼看他:“如果换你是,你也打不赢。”
无心迎着他目光,同时发现他垂下眼帘,并不肯和自己对视。
“丁同志。”无心也是团和气:“有时候听你说话,感觉你好像在很早之前就认识。”
无心和苏桃在红木罗汉床上对付夜,床板坚硬,又没有被褥,导致他们虽然疲惫至极,夜过后却是全没有睡懒觉心思。清晨两人到道观前头,从井里摇上桶水洗漱,因见早饭还没影子,就又回后方小院。苏桃坐在游廊栏杆上,用手指梳头发编辫子;无心则是回到房内,从床下捡到本破烂经书。经书被撕过也被烧过,没头没尾四边焦黑,想必是破四旧活动中幸存者。无心百无聊赖,边把白琉璃抓过来横撂在大腿上,边心不在焉浏览经书,看之下,发现它还是本佛经,纸质泛黄,竖版印刷大黑字疏疏落落,看着倒是不累眼睛。
苏桃编好辫子,自得其乐走到院内花坛前摘花弄草。而无心在房内忽然拍腿上白琉璃,小声惊道:“哎呀!怎直就没想到?”
白琉璃吓跳,登时昂起脑袋看他。
无心转身把薄薄残经塞进书包里,胳膊肘上有轻微触感,是白琉璃在用脑袋撞他。他大惊失色说半截话,吊起白琉璃好奇心。而无心回头将根手指竖到唇边,“嘘”声:“好像知道是什,有空告诉你,你也帮参谋参谋,看想对不对。”
白琉璃知道现在不是他长篇大论时候,故而通情达理吐信子,表示同意。无心底细他已经全知道,几年前无心跑到地堡之时,还曾万念俱灰闹过阵子z.sha,当然是过程残酷,结局未遂。
小丁猫似笑非笑叹声:“相逢何必曾相识,忙你去吧!”
无心狐疑答应声,转身走开。小丁猫确是个人,从头到脚都没有丝鬼气,没有借尸还魂可能。可无心把前因后果翻来覆去想遍,末阵心虚,暗想小丁猫对自己堪称宽容,而宽容目,仿佛只是为留下自己。留下自己有什用?自己除会抄大字报之外,也没什用,真打仗,也只能做名自身难保看客。
无心没想明白,端着饭盒大米饭走。
苏桃坐在游廊出口
无心把白琉璃扯开扔回罗汉床,然后拿起饭盒站起身:“去看看饭熟没有,你留下来保护桃桃。”
白琉璃趴在苏桃躺夜位置上,卷起尾巴拍床板,意思是知道。
无心端着大饭盒跑到前院,正好赶上小丁猫在调兵遣将。山下隔三差五会有枪声响起,据说是红总前锋队已经到。
武卫国拎着枪,带着队人下山,陈部长黑着脸,负责道观四周布防。小丁猫坐在块大石头上,忽见无心来,就向他招招手。
无心走到他面前,虽然对他战争毫无兴趣,但是言不发也不合人情。低头望着自己空饭盒,他忍饥挨饿开口:“仗……不好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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