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个转身,从半空中直接跳下来。落地之后他搓搓手,对着大汉犹犹豫豫问道:“请问您怎称呼?”
大汉对于无心斯文嗤之以鼻。垂下眼帘看看自己手,他仿佛预备着要扇谁个大嘴巴:“就是陈大光。你们这帮联指狗崽子,不应该不认识吧?”
此言出,厂房内联指人员起冷面孔,表示自己与陈大光这个首席敌人势不两立,唯有无心既无信仰也无骨气,立刻陪笑弯腰:“陈司令,久仰久仰。”
陈大光瞪眼睛:“你这王八蛋可是够怪,怎张嘴就像个国民党反动派?你说,你他妈在联指是干什?”
无心走投无路,只好味柔顺:“报告陈司令,没干什,就帮着宣传队抄几天大字报。”
彪形大汉动如脱兔,三下五除二攀援而上,把个脑袋重新插回窗口,正好看到无心肚皮贴墙在往下溜。大汉生得虎背熊腰大脑袋,不能轻易通过窗口,于是探头进去,居高临下伸手指无心,虎啸似吼道:“好小子!看清你!”
无心仰着头,恨不能哭场。早知如此,不如不逃,被人堵个正着,罪过更大。
大汉缩回脑袋下钢梯,带领人马绕过厂房。时间厂房内外电灯全通电,照耀得方圆几里地内灯火通明。两扇大门缓缓而开,守门红总战士像真正军人样打个立正,昂首挺胸做出夹道欢迎姿态。而大汉在队绿军装簇拥下进厂房,只手叉着腰,另只手指向前方:“是你吧?”
无心和苏桃刚刚落地不久。苏桃躲在无心身后,无心无处可躲,只好在骤然亮起灯光中点头:“是。”
大汉收回手,摸着下巴翻着白眼往窗户上望:“说,你是怎爬上去?”
陈大光点点头:“哦,怪不得呢,原来是个臭知识分子!”
无心生平第次被人赞为知识分子,虽然知道这四个字现在不是好话,但是想想,还是感觉有些惭愧:“不敢当,抬举。”
陈大光没理他,扭头对身边人发表评论:“真他妈像国民党反动派。要不是看他有几手真功夫,现在就把他脑袋拧下来。”
在得到随从附和之后,红总陈大光司令环视周遭情景,感觉联指狗崽子们坐牢坐得太舒服,于是下命令,让人把整天水米未沾牙狗崽子们押出厂房,跪在片瓦砾
无心被他问住:“就是……慢慢爬。”
大汉仔细观察对面墙壁,见墙上既无绳索也无坑凹,连根能借力排水管子都没有。光秃秃大面水泥墙,实在不是人能爬。不以为然扬眉毛,他挥挥手:“你再爬遍给瞧瞧。”
无心回头向苏桃递个眼神,然后不情不愿转身走向墙壁。苏桃低着头要往旁躲,然而并未逃过大汉火眼金睛。大汉看她眼,登时惊:“娘,好这半脸胎记,青面兽啊?”
与此同时,无心开始爬墙。仿佛手脚胸腹都带着吸盘似,他周身肌肉起运力,四脚蛇似往上蹭,速度还挺快。爬到半他回头:“还爬吗?”
大汉双手叉腰仰起脑袋:“嘿嘿,有点儿意思!”随即他伸出大巴掌招:“下来吧!再爬就到顶,你还不又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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