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终于抬头正视白琉璃。直勾勾看半晌,他清清喉咙,侧身扶墙站起身,低声答道:“不,你好意,心领。”
白琉璃看他神情有异,不禁莫名其妙:“真不要吗?”
无心慢吞吞转身背对白琉璃,颇为尴尬答道:“你如果上她身,那睡她和睡你不是样?你几十年交情,实在是……下不去手。”
低头用鞋尖轻轻踢着地下块小小石头,他很羞涩又笑下:“再说……你可能是不知道,其实有点怕你。”
话音落下,他只听耳后阵劲风。声巨响震动脑髓,他被白琉璃用小黑板拍在墙上。白琉璃片赤诚,想要为他排忧解难,不料他肚子花花肠子,居然踢着石头往邪里想。三下五除二把他拍倒在地,白琉璃气冲冲回房,钻回蛇身睡觉去。
午夜时分,无心睡不着觉,坐在收发室门外看星星看月亮。在大院另端,间办公室刚刚熄灯,想必是陈大光与朱建红谈工作谈到新阶段,要开始真抓实干。
收发室里很安静,苏桃还在长身体,只要天下太平,她就不由自主要贪吃贪睡。只来历不明小蛤蟆跳出草丛,蹦上无心脚面。无心当即抖腿,嘴里轻轻斥声“去”,小蛤蟆翻滚落地,呱呱叫两声,当真离去。
小蛤蟆刚走,白琉璃又回来。最近他做蛇做得很辛苦,蛇皮蜕过嘴巴之后便再没动静,以至于他每天缠在无心给他预备好捆粗糙树枝上,烦躁不堪蹭来蹭去。白天既是十分难熬,夜里他便必定溜出蛇身,轻轻松松四处游荡番。披头散发悬在空中,他兴致很好告诉无心:“有两个人正在那边屋子里生小孩。”
他当初找女人是为生小孩,所以以己度人,把切男欢女爱行为全都统称为生小孩。
无心坐在门前级水泥台阶上,垂着头闷闷答道:“这和有什关系?”
无心趴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慢吞吞坐起来,他腔骚动春情被拍得丝不剩,十分冷静喃喃骂道:“他妈,说什?怎还动手?活得真够冤,人打,鬼也打。”
无心在只不肯远离小蛤蟆陪伴下,抱着脑袋忍痛,直到前方陈大光办公室又亮灯。陈大光发泄过g,m热情之后,通常要到院子里公共厕所撒泡尿。无心不想和他打照面,于是起身开门,悄悄回房去。
再说陈
白琉璃缓缓下降,与他高度齐平:“那个女人,好像是很喜欢男人。等到那个男人走,可以把她带出来给你。”
无心压低声音告诉他:“你不懂。男是革委会主任,是个看大门。那个女人再喜欢男人,也不可能看上。就算你把她带到面前,她也至多是给个大嘴巴。”
白琉璃认认真真想想:“那把她杀,她就不会打你。”
无心立刻摇头:“和死人相好,疯?”
白琉璃发现无心还挺挑剔。眼看无心天天夜里不睡觉,挺着下身根棒槌在外面当猫头鹰,他于心不忍,实在是想伸出援手:“有办法。”他郑重其事而又自鸣得意告诉无心:“可以上她身。上她身,你想让她怎样,就让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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