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才眼角余光中仿佛有黑影掠过。
窗外片肃静,院门也锁得牢固,只有只乌鸦站在铁栅栏大门上,扯着粗喉咙叫几声。苏桃松口气,没想到自己被乌鸦吓跳。快手快脚脱外面衣裤和小背心,她换上件旧到柔软汗衫,展开被子先上床。耳边隐隐响着水声,定是无心还在大洗床单。她靠墙闭眼睛,不管无心上不上床睡,反正她给他留出位置。
她贪睡,躺下不久就犯迷糊。正是似睡非睡之际,她朦朦胧胧感觉房门开。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她向床里又挪挪。突然抽抽鼻子,她嗅到空气中土腥味道。莫名其妙睁开眼睛,她以为无心又把什东西弄脏,可就在睁眼刹那间,她忽见道寒光从天而降。下意识抓起被子向上挡,只听“噗”声,锐利刀尖刺透棉被,直逼向她眉心。
惊惶失措惊叫声,苏桃发现刀尖正在作势向上拔出。下意识个鲤鱼打挺,她随着刀尖方向走,把棉被兜头蒙在来人头上。赤脚跳下床去,她披头散发要往外跑。然而后方人身体晃甩掉棉被,手持刀扎向她后背。门槛不平,苏桃在出门时脚下踏个空,不由自主身体歪靠上门框。刀锋贴着她半截衣袖刺出去,半路转方向又去抹她脖子。苏桃再也无处可逃,情急之下伸手去抓对方腕子。目光同时斜,她看清来人面目:“马——”
马秀红言不发,眼看她双手起攥自己腕子,她挥起另只手,将张黄色纸符拍向苏桃脸。苏桃扭头躲,只听“啪”声,纸符斜斜贴上她半边面颊。半边面颊瞬间起层鸡皮疙瘩,阴冷寒气直入骨髓,心中随之气血翻涌。正是危急之时,门外又是阵冷风,脑海深处仿佛响起声怒吼,震得她身体颤,紧附皮肤纸符居然松,自行向下滑落些许。看到纸符将要脱落,马秀红伸手想要去抓,可是眼前白光闪,无心动作更快,已经把扯下纸符。飞起脚把马秀红直踹到房内,无心从门口拎起条锁大门铁链子,上前链子抽飞马秀红手中尖刀。
马秀红躺在地上,绝望而又愤慨瞪着他。无心知道她是丧心病狂,所以也不多问。直接用铁链子反绑她双手。
制服马秀红之后,无心再看苏桃,就见苏桃吓得脸色煞白,汗衫袖子也被刀刃割出条口子,里面伤皮肉,幸而不深,只渗出点鲜血。
无心用条手帕给她包伤口,又不住摩挲她头发。让她重新穿衣裤,无心对着悬在半空白琉璃使个眼色,然后把马秀红锁在房内,领着苏桃去找陈大光——不敢再把苏桃个人留在房里,方才苏桃是运气好,如果运气不好,被马秀红刀捅死也不稀奇。
陈大光正在家里和女演员过节,忽见无心来,不禁大皱眉头。可是听无心番报告之后,他脸色沉,披衣服就往外走。
大步流星回革委会,他看到伏在地上喘息不止马秀红。双手叉腰犯疑惑,他问无心:“你说她是怎进来?要是爬后墙话,从后院到收发室,她得经过大院,你不能没看见;要是走大门话,你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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