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猫看
他硕大无匹
黑眼仁，当即抬手
挡眼睛：“你闭眼吧，太吓人。
是男是女，自己还不知道？你凭什
非说是个女人？你看过逼？人在坛子里，难道你是透视眼？”
无心端起搪瓷杯子喝口酒：“好，好，就算你是男人。”
小丁猫向他举酒杯：“美男子。”
无心点头：“好，好，就算你是美男子，然后呢？”
小丁猫叹口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具体往事记不清，总而言之，是不得好死，死后还不得安葬，被人斩断手脚装进坛子。你不知道，土洞下面是有阵法，若不是猪头山被炸开，现在可能还在洞里。”
小丁猫摆手：“错！要是老岳，早把你活吃。”
无心彻底糊涂：“你认识岳绮罗？”
小丁猫歪着脑袋，本正经反问：“不是你把她送给吗？你应该看得出，很领你情啊！”
无心眨巴眨巴眼睛：“你到底是谁？”
小丁猫往地上弹弹烟灰：“你先告诉，你是个什东西。算着也有几十年，你怎点都没变样？你说实话，别和打马虎眼。记性很好，绝不会认错人。”
小丁猫从桌子下面摸出只搪瓷杯子，倒半杯酒送到无心面前。然后放下酒瓶抄起筷子，他端起手边只小碟子。碟子里摞着几只油汪汪荷包蛋，他叼着香烟垂下眼帘，夹起只软颤颤荷包蛋送到无心面前菜盘子里：“吃吧，是溏心吗？”
无心看眼：“好像是。”
小丁猫听，伸筷子把荷包蛋又夹回去：“是话给，爱吃溏心。”
无心看他张嘴同时抽烟说话吃菜，分明是很不够用，就不耐烦摆摆手：“不饿，你也别管。本意不是陪你吃喝，你找有话说，对你也有话说。你都别弄玄虚，有说吧！”
小丁猫用手指夹烟，端着碟子先把溏心荷包蛋吃，然后伸出舌头舔嘴唇上蛋黄，对着门口青年说道：“小李，你回避下。”
无心微微向他探头：“然后呢？”
小丁猫深吸口烟：“然后？生前是个热心肠好人，死后虽然身陷地狱，不得超生，但是心如生前，并不祸害山中生灵。”
无心都听他妙语，几乎惊呆：“好好地洞让你搞成
无心拍桌子，恍然大悟：“知道你是谁！你是鬼洞里——你出来？”
小丁猫深深点头：“聪明！”
无心难以置信睁大眼睛：“你……记得你是个女呀！”
小丁猫嘿嘿笑：“何以见得？你检查过？”
无心把双眼睛睁到极致：“不可能！你绝对是个女人！别看只见过你面，记得很清楚！”
青年答应声，开门出去。空洞洞黑屋子关门，只剩灯下无心和小丁猫。无心望着小丁猫，轻声问道：“你在很久之前见过，对不对？”
小丁猫微笑点头，抿口酒：“对！”
无心听他回答得痛快，心中反倒越发生疑：“你到底是谁？”
小丁猫抬手扶眼镜，对着无心喷出口烟雾：“猜！”
无心盯住小丁猫眼睛：“你不会是……岳绮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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