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把眼睛睁开半,很不信任斜瞟着白琉璃。白琉璃确是有本领,不过他本领显然不大适合救人越狱。就算白琉璃能把他从空屋子里放出去,可接下来路,还是得让他和苏桃自己走。整座县城都是联指地盘里,无产阶级专政无处不在,即便他们跑去穷乡僻壤,凭着他们来历不明身份,照样会被村民抓起来扭送去大队部。
“白琉璃……”他忽然小声开口:“你想不想回家?”
白琉璃扬头,蓝色眼睛斜睨天花板:“不想。”
无心知道他贯不通情理,所以也不理他,自顾自嘀咕:“实在没办法话,们带桃桃回大兴安岭吧!其实真不愿意走这步,在那地方住久,桃桃非变成野人不可。”
白琉璃言不发,因为他在外面混得很开心,看人武斗看个不亦乐乎。
?你敢说现在世界破?”
苏桃也冷笑,冷意很足:“说,什破世界!呸!破世界!”
她强硬,小丁猫反倒有些手足无措。要说打,他没有余力;要说不打,未免又太轻饶她。眼睁睁看着苏桃,他不认为自己是强*未遂,倒是感觉苏桃给脸不要脸,导致自己失恋。
小丁猫给苏桃下禁足令,又让人看守收发室。白琉璃偶然回来,先是发现苏桃个人站在地上,直着眼睛发呆;他不明就里,飘出房去,在革委会大院件办公室里找到无心。
和无心相见,他就傻眼:“啊!你怎?”
白琉璃回趟收发室,发现苏桃坐在窗前,正在写字。附回到白蛇身上,他爬上苏桃大腿。把个圆脑袋昂到苏桃面前,他忽然发现对方含满眼泪。
苏桃对着白琉璃黑豆眼睛,满心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凄惶。撅起嘴唇亲亲白琉璃脑袋,她哽咽着小声说道:“你要真是白娘子该多好啊!你是白娘子,水漫金山淹他们。”
滴泪水滴在白琉璃头顶上,白琉璃忽然通点人味。冰凉绕上苏桃脖子,他吐信子,有心施法现形安慰安慰苏桃,可又怕把苏桃当场吓死。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用嘴巴触触苏桃耳垂。
如此混到傍晚时分,丁小甜来。
丁小甜听小丁猫说苏桃发疯,坐在收发室里造谣生事,他亲自去看望她,结果被她挠顿。丁小甜看苏桃是相当可人疼,并且因她年纪小,所以也必定是受小白脸蛊惑。思及至此,她不打算去找苏桃晦气,倒是认定无心是个臭流氓,恨不能像杀臭虫似
无心被人吊在房梁上。抬眼看白琉璃,他奄奄息怒道:“你还知道回来?当你在战场上又死次呢!”
大中午,烈日高悬,阳气极足。在这个阳盛阴衰时候,白琉璃想要用念力截断悬挂无心粗麻绳,可是试又试,却是力不从心。无心摇摇头,低声说道:“白琉璃,现在不用你,等到夜里你再来。桃桃呢?晚上没回去,她怎样?”
白琉璃如实答道:“她好像是刚起床,头发都没有梳。”
无心闭眼睛:“你到她身边去吧,如果有人欺负她,你能保护就保护她,不能保护,就马上来告诉。”
白琉璃躲在房中暗处:“夜里救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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