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把自己昨夜所作所为忘个干二净,兴致勃勃扯出条红布带子,她在猫头鹰脖子上围个
苏桃抬手敲敲他胸膛:“要进去。”
无心没想到她存着如此怪异想法,不禁追问道:“进去干什?”
苏桃继续顶他,力气大方向偏,几乎头滑到他腋下:“进去……就再也不出来。”
无心运力抱住她:“傻丫头,外面这大世界,你都不要?”
苏桃挣出身热汗,鬓角打湿,弯成个俏皮小卷:“不要……不喜欢它,不要它。”
。”
苏桃出头脸汗,脖子都红:“不是小姑娘,二十岁!”
无心用条旧毛巾给她擦擦汗:“好好好,再过四年你就二十岁。”
苏桃认认真真要和他讲道理:“真不是小姑娘,都结婚!”
无心摸摸她脸蛋,发现她体温已经高到烫手:“对对对,你不是小姑娘,你是小媳妇。”
无心用手臂箍住她身体,随她翻滚挣扎,就是不肯松手。切都是事与愿违,他是那想在社会中给苏桃找到处体面立足地,可是苏桃小小年纪,已经“不喜欢”,“不要”。
低头望着苏桃头上廉价发卡和身上泛黄白衬衫,他因为爱她,所以感觉眼前情景分外刺目。那厚密乌黑好头发,那苗条亭匀好身体,不该被这堆破烂玩意儿装饰遮掩。
如果时光倒退几十年,他作孽挣命也要给苏桃挣下份家业。苏桃愿意跟他,他会让苏桃做名舒舒服服小少奶奶;苏桃不愿意跟他,他也会擦亮眼睛,给她找个好小伙子相配。可现在不是先前世道,不是靠着勤劳聪明挣饭吃时代。让他去效仿陈大光步登天,他做不出。
哄着苏桃在自己怀里入睡,无心望着火塘浮想联翩,怎想怎感觉不对劲。罐头盒子里噼啪乱响,是干玉米粒正在粒粒爆开。
夜过后,便是大年初。大猫头鹰全年无休,除夕夜还要出去打食。清晨无心和苏桃起醒来之时,他已经喂白琉璃只小田鼠。
苏桃东倒西歪绕过盆饺子锅油饼,蹲到无心面前。眨巴着大眼睛凝视他良久,她忽然张开双臂向前扑,热腾腾扑进他怀里。潮湿汗气透过绵软旧衬衫,活泼泼升着温;双臂环住无心脖子,苏桃和他贴贴脸。无心皮肤总是光滑温凉,所以她贴得放心大胆,不怕会有胡茬扎她。腾云驾雾闭眼睛,她从鼻子里哼出声,声音懒洋洋而又软绵绵。
无心怔下,先是手足无措。抱火炭样虚虚抱着苏桃,他很快发现自己是想多。苏桃举动中仿佛并没有复杂深意,纯粹只是小丫头要撒娇。拦腰把苏桃抱稳,无心想要哄她入睡,哪知苏桃另有主意。手抓住无心衬衫前襟,她像只小牛似头抵上他胸膛,拼命开始顶。
无心莫名其妙,因为被她揉搓坐不住,所以只好双手撑地稳住身体:“桃桃,干什呢?”
苏桃言不发,专心致志顶他,顶得摇头晃脑。末披头散发抬起头,她气喘吁吁咕哝道:“要进去。”
无心哭笑不得单手推她肩膀:“你要往哪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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