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当女人是不是太衰
点？”
“真搞笑，这些事情
从来都不说
，为什
要告诉你？”林澜忽然说。
“当男人也很衰啊，你想想要是你是个男人，年轻时候不顾切地喜欢个女人，费尽心机要跟她在起。
要是追到，看着她渐渐地变老，鸡皮鹤发，走在菜市场里面，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那发疯地喜欢她。
要
他打，立刻就跑出去。
学校几个学习不好男孩都和很熟，带着在周围瞎混，有时候夜深人静们还唱着歌在路上闹，就是不愿意回家。
每次爸爸都是忍不住来找，然后又是打，可是还是往外跑。”
“嗯。”
“再后来他殉职。”沉默下，没能接上话，林澜低头下去，脸侧头发垂下来，遮住她眼镜。
“你这觉得？”
“表面上。”
“嗯，”林澜漫不经心地应，“可是逃学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不敢离开学校太远，周围地方都不熟悉。
就坐在学校后面基建工地沙滩上，玩爸爸买给变形金刚。”
“你还玩变形金刚？”
惯得很厉害，”林澜背靠在机械臂控制台外壁上，仰头看着天空，“爸爸是个大校，在总政。
那时候他在保定，和妈妈住在北京，他很少回来看们，每次都给留大堆作业，看成绩单。
他总是对说，澜澜要好好学习，爸爸回来看你成绩。
然后又给报素描班手工艺班和古筝班，记得小时候就总是妈妈带着在北京街头跑，从个班赶下个班，那时候风沙蛮大。”
“可没那些事，记得整天就是打街机，娘熟悉学校周围每个街机室，找不到就个个去转。”
“参军，只是因为想像爸爸那样。”她甩甩头发。
“像你爸爸那样？”
“知道他死，再也不会有人在外面找回家，也不会有人给买变形金刚。
下子傻，不知道，不知道那样天天地逃学混日子是为什，下步该做什。”林澜摇摇头，“所以上军校。
要是不参军，也许会变得很虚荣吧？像是上海街头到处都能看见那种女孩，再过些年就老，满脸皱纹地走在菜市场里面，跟人讨论白菜价钱。
“嗯，小时候不是个喜欢娃娃女孩……把变形金刚埋在沙子里再挖出来，埋进去再挖出来，埋得越来越沈。
终于有次再也挖不到它，使劲地挖啊挖啊，挖整个下午，坐在那里哇哇大哭。”林澜声音低低，“那时候才知道真是很喜欢爸爸买给那个玩具，后来想他是生里最重要男人。”
“嗯，然后呢？”觉得无需说什，现在只要听就好。
“后来爸爸知道逃学，狠狠地打。
可是那时候已经玩野，说什都不听。
“可是不喜欢上课，后来就逃学。”
“哦？再后来呢？”
“不知道为什逃学，也许只是为告诉爸爸不想那样，让他知道只是偶尔告诉要好好学习当个乖女孩是没用。
现在也这想，要长成个乖女孩可不容易。”
“你还算蛮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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