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结束隔离审查期飞往兰州,而后听说路依依被送去巴黎堡垒。们甚至没有告别。
可是还是不断能看见她长得越来越漂亮,因为她随即参加那个“世界青年大使”比赛。说白法国人能做出来东西无非是才艺大赛加上选美,超级女声都看三届还不懂这个,否则就凭路依依那手拉锯样小提琴怎得亚军?
比赛很是热闹,而且是唯审查同意通过军用频道传输无线信号娱乐节目,全球各地无不欢腾。把腿翘在椅子上在兰州基地值夜班时候,大家打开个备用频道看比赛,仿佛看世界杯样热情。这时候二猪就会很八卦地跟着那些新兵指戳背影。
第二天大早被新兵拉住说江哥帮问你女朋友要个签名吧,叼着牙刷以看捕食者目光看着他,看见他眼睛里面流淌着无限崇拜和艳慕。个不小心,把牙膏沫都吞下去。
始终没有再见到路依依,虽然也还经常在各
叼着从哨兵那里抢来根中南海向着恒隆广场外走,隐隐约约听见外面传来人声:“恒隆广场在战争前是上海租金最高高档写字楼之。战争期间它和毗邻中信泰富广场起,度被征用为解放军外空间战略纵队7488部队办公地。中信泰富广场在陆沉计划中坍塌后,这里历史纪念意义就更为重大。很快它就会被改建为上海德尔塔战争历史博物馆……您小心……”
在没有拆除辐射掩体墙边转个弯,狠狠撞在外面进来人身上,嘴里烟都掉。对着迎上来那双眼睛愣下。
“你这个同志是怎搞?怎走路?”陪同导游从斜刺里冲上来想把们两个分开。
看见肩章,他闭嘴,但还是坚持要从几乎面贴面两个人中间插进去。
“不会那巧吧?”摸摸下巴。
“啊啊啊啊啊!”跟撞到起女人把推开导游,冲上来抱住胳膊使劲地又叫又跳。
撞上路依依,确切地说是“著名影后路依依”、“歌坛新天后路依依”还有“战地爱心大使路依依”。她现在穿套剪裁精美连身裙,脸上戴大大墨镜,侧耳朵上挂流苏状坠饰,而嘴巴动动地似乎在嚼着口香糖。
短瞬间觉得时空错乱,似乎这些年“嚓”地过去,这个小女孩只是在机场外溜达圈又跑回来——怎就没长大呢?
在此之前最后次见到路依依是们两个起裹着行军毯被救援小分队直升机送到北京堡垒,们那架鹞油不够们飞到北京,艰难地迫降在崇明岛个学校废弃操场上。路依依刚刚从直升机上蹦下去就有个中年男人扑上来搂着她痛哭,路依依被他抱着似乎还有些不习惯,下下眨着眼睛,又瞟瞟。想这个男人也是不容易,刚刚飞到兰州堡垒不久又赶到北京来,怕是只为这个娇惯独生女儿。
根本不像小说里常写那样,连被路依依老爹感谢下机会都没有,就被特别宪兵礼貌地围住。明白他们意思,冲路依依点点头,转身和宪兵们起走。路依依脚步声在后面响几下,中断。没有回头,不知道她是不是盯着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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