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马上，远远地对诃伦帖吹着他自己编奇怪调子，而后露出雪白牙齿笑。诃伦帖为他编
两根拴住靴子皮带，现在还揣在她怀里，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
“
想过要是是青阳大君该多好，只要说不打，大家就都不打。哲甘儿子还会给编蜻蜓，巴莫鲁带着他红马……”
“不要再说，你不要再说！”诃伦帖忽然喊起来，她使劲按住孩子双肩，“够！够！你现在说又有什
用？你不是青阳大君，你只是个小孩子，你能做什？你们青阳铁骑现在就在战场上杀们真颜部人！你救得谁？”
她低下头拼命地摇，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眼泪划过脸庞。
“不要再说！们又能怎办呢？”她呜咽着抬起头，看见孩子小小脸上也是泪水，他那安静，又那悲哀。
两人默默地相对，诃伦帖使劲把阿苏勒抱在怀里。
“姆妈，他们都去，你不要离开。”孩子也紧紧抱着她。
“世子，不要害怕，不管胜利是谁，你都没事。也许你家里人就要来接你，姆妈会和你在
起，可是姆妈不能保护你。你是青阳世子啊，你将来会是这片草原主人，盘鞑天神祝福加在你头顶，谁都无法伤害你。”诃伦帖轻轻抚摸着他头顶。
她爱这个孩子，虽然以她卑贱身份，不配对这个尊贵孩子说爱。但是她想过如果有天自己生孩子，就要像这个小小阿苏勒。
“姆妈，不要离开，”孩子喃喃地说，“会……保护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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