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钦莫图……阿钦莫图……你
魂还在，是你托这个孩子来看
，你还在！看见你在哭
，看见你在身边，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他忽然仰头看着四周，他不顾
切地向着周围奔跑，可是那两条链子限制他。他把链子绷得笔直，像个野兽那样拼命地蹬地，可是他挣不断链子。
他对着黑暗深处大喊：“阿钦莫图，不要走！让看见你……”
洞穴中回荡着他声音，遍又遍。
“你在哪里……不要离开……”他终于颓然地跪倒地，头撞在地上。
老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气。
好像又能闻见草原上青草香气，金色阳光投下，他看见碧绿草地远处洁白帐篷，他向着帐篷奔跑……
“阿钦莫图……阿苏勒……”他低声说。
“哐啷！”
金属落地声音传来，他猛地睁开眼睛。青色短刀滚落在脚下。阿苏勒眼睛里凶恶光消失，还是那个孩子清明和悲哀，只是渐渐地黯淡下去。所有异常状态都在他身上慢慢消失，孩子呼吸渐渐衰弱下去。
成碎片。
他渐渐地窒息，眼前发黑，可是感觉不到疼痛。
他什
都感觉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啊！杀啊！杀就可以出去！”老人狂笑着。
几乎已经虚脱阿苏勒猛地举起青鲨，刺扫过老人肩膀。鲜血迸溅出来，洒在他脸上。
不知道过多久，他缓缓地站起来，木然地没有表情。
“刚才你是怎醒过来？”他没有看阿苏勒，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
“好像什都不记得，”阿苏勒捂着头，“就记得……你喊名字……你从来没有喊过名字。”
“真是个懦弱孩子。”老人摇头，从腰间摸出个白色东西抛给阿苏勒，“带上所有馕，带上水。这是大鱼鱼鳔，涂鱼油，装水不会
老人惊慌起来。
“杀啊！你杀！你是帕苏尔家儿子，你要继承你祖宗血！你要杀！”他疯狂地掐着阿苏勒脖子摇晃。
阿苏勒艰难地摇头：“…………不明白……为什？爷爷……”
他眼泪流下来，映着清亮亮荧光，透明而安静，像个女孩。
老人跌跌撞撞地退出去，他瞪着眼睛看阿苏勒，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悲伤。
“好！再来啊！再来！闻见青铜之血香味？”老人没有退缩，却对着他咆哮，“杀，杀你就长大！”
阿苏勒第二刀割下去，扫在他肩胛上。
“还不对！还不对！还没有杀死啊！”
青鲨在阿苏勒手心里转成反手，他第三次出手。这已经变成刺击，青鲨对着老人胸口递过去。他胳膊没有老人长，只能咬着牙点点拼命地伸长手臂，同时要抵抗老人掐住他喉咙可怕力量。他眼睛里像老人样闪着疯狂光，全身脉络可怕地爆出在皮肤表面，身体泛起可怖赤红色，可是他什都看不见，他心里只有个念头就是要把那刀推进老人心脏里去，看见鲜红血喷涌出来。
青鲨刺进老人皮肤，血花溅开来，血腥味令阿苏勒有种狂喜感觉，力量在手臂中不断地滋生，青鲨分分地推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