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山月忽地跪下,磕头在地:“吕氏帕苏尔家帝王血和精神,都在世子刀劈下瞬间尽现,这才是们下唐所求。下唐百里公使节拓拔山月,求青阳部世子为结盟之宾。”
贵族们脸上都显出惊诧神色,这是大家私下都觉得最好办法,可是谁也没有料到拓拔山月请他们来是为这件事。下唐真求取世子为人质,两个窝棚免去磨刀砺剑恶斗。
大君背对着大家,静得像块石头,沉默很久:“拓拔将军……真要把小儿子带入战场?”
“青铜之血英雄,又怎能不上战场呢?大君有这样勇敢儿子,难道不期望他像他爷爷钦达翰王殿下那样驰骋草原?”
“本来想,不过这个傻傻儿子能呆在身边,就算他辈子都是笨蛋,又算什呢?”大君悠悠地叹息声,“可是他挥下那刀时候,忽然发现,阿苏勒已经不是身边那个小孩子。想护他,可是护不住。”
“大君,下唐使节拓拔将军在帐外等待拜见。”
“夜这深,他还是来。”大君低低地叹口气,放下手中书简,“请他进来吧。”
帘子揭开,夹道是虎豹骑武士,全体下唐出使随从也停留在远处,打着金色菊花大旗。跟着拓拔山月进帐,竟然还有北都城里几乎所有贵族和首领们,连四位大汗王也在其中,每个人脸上神色都满是疑惑。
拓拔山月重甲红氅,搭肩悬挂下唐金色菊军徽,配着战刀,恭恭敬敬地跪在帐下:“世子身体还好?”
大君看看他:“将军是为问这个而来?”
“请哥哥准下唐钦使请求。”九王第个跪下去。
“请大君准下唐钦使请求。”所有贵族也都跪下去。
偌大金帐里面黑压压地跪满人,只有大君独自站着,放眼望着那片黑压压人头。忽然间,金帐里面显得那空旷和寂静。
大君沉默着,他忽然无声地笑起来。他想到许多年前那个秋天,那个伟大英雄——钦达翰王、他父亲——拄着战刀独自站在山丘上哼着无名牧歌,不让任何人走近他身边,将军和贵族们只在很远地方扎寨,遥望他身影。许多年后,郭勒尔帕苏尔忽然清楚地明白父亲在唱什。
“父亲,”他心里轻轻地说,“你这个位置,坐着
拓拔山月摇头:“依马德、古拉尔、纳戈尔轰加,说是吕氏帕苏尔家族史上英雄们吧?吕青阳依马德、吕博罕古拉尔、吕戈纳戈尔轰加,都是继承青铜之血英雄们,最后纳戈尔轰加,神圣名字,是大君父亲,钦达翰王纳戈尔轰加殿下。”
大君沉默下:“是,这些都是们吕氏祖宗,纳戈尔轰加也确实是父亲名字。”
“世上又只有种刀术是永远学不来,那是随着血脉流传、只有剑齿豹家族青铜之血继承人才能学会大辟之刀——传说中盘鞑天神挥动战斧破开天地第次劈斩!”
大君深深吸口气,点头:“是,大辟之刀,这是们青阳英雄最神圣刀术。”
“最初听到这个传说,是不信,但是世子站在大君面前劈下那刀时候,”拓拔山月长叹,“在眼里,传说生生地变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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