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好玩东西?有什好玩东西?”羽然高兴地拍着手。
月光下冥想是她功课,可是她实在不喜欢这样功课。这时候她脑袋里塞满都是湖上游船、街边叫卖小贩、书馆里雷鸣样掌声,脑袋里像上演着幕大戏。
“你爷爷在?”姬野说,“想见你爷爷。”
“你找他干什?”羽然愣下。
“想问他些关于枪术事。”
悄地取出来,用点灰锡投入熔炉。第二天早晨,姬谦正发现烧结成球灰锡,大喜,把整个熔炉封起来,远远地运到城外山上丢弃。他没有想到这枚指套就在和他相隔不远北厢房里,那古老沉重宿命也远没有离开他。
姬野盯着那个冷傲鹰头,他目光像是被指套反射冷光点燃。他从腰带里摸出枚铜钿,高高抛起在空中。他闪电样拔出枪,带着水花射出小溪,转身、蓄力、出枪,在短瞬间气呵成,长枪在空中激起低沉虎吼声。
“毒龙势”“转身刺”,这是枪术中最难种刺击。要在转身瞬间把枪推出去,以旋转带动长枪,发力距离几乎是零,是绝境时候反败为胜刺击。而最后需要准确地击中铜钿大小目标,才算是完美转身刺击。
铜钿翻滚着落下,“叮当”声打在枪颈虎头上。
姬野默默地站在那里,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完美地刺出这枪。就像姬谦正说,他枪,依旧是太烈。他偷偷地去看过那些蛮族少年武术,远远地看不清,只觉得他们力量很大,速度也快,并没有东陆武术浮华。他想过要想克制蛮人力量,就只有更快速度和更准确刺击,但是时间太少,他“转身刺”始终都不成熟。
“好吧。”羽然无奈地点点头,她看出姬野认真。
老人端坐在台阶上,面前煮着壶热茶,怀里抱着张老旧箜篌。
“羽然,你还是去做你功课吧,”他听来意只是笑笑,“和年轻武士谈谈。”
羽然不情不愿地走,姬野觉得心里有些忐忑,其实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老人。
“姬野,对?这是你名字,”老人说,“羽然说你明天就要去代表下唐国比武
他呆会儿,忽然想起什,猛地跳起来,从围墙缺口翻出去。
羽然站在门前最高那棵榉树顶,闭着眼睛,任凭流水样星光投射在她身上。
这样夜晚她喜欢白色衣服,纯净得像是宁州古森林里月夜拉着手歌唱女孩们,姬野总是不明白她这样是为什,可是看着这样羽然时候,他就特别执着地想着遥远宁州到底是什样子。羽然说那里森林是抹无边青灰色,森林最深处山谷中坐落着“古代之座”——羽人口中泰格里斯神殿。那里台阶是用星星碎片照亮,永远都是满月夜晚,神使女们在不会凋谢花圃里面围着圈子静坐,她们白色裙子是用云裁成。
“羽然。”他大着胆子喊声。
羽然低头,看见树下那个拖着长长枪杆少年对她挥舞着胳膊。她鸟儿样轻灵地缘着树枝攀下去,姬野总也想不通羽然怎会那轻灵。有时候羽然会骑在他后脖子上放风筝,也不是那样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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