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东宫那个年轻武士幽隐和国主是血缘至亲,武术兵学也远远超过同辈,国主把他安排在压阵位置,本来是觉得幽隐会取胜,拿下那个副将军职吧?”
“不错。将军既然知道……”
“国主,”息衍打断他,“若是要授军职,国主纸手书,别说是副将,就算是参将军、牙将军,也都不是问题。为何国主偏要幽隐去夺这个副将头衔呢?”
国主摇摇头,“将军也知道们下唐军威不振,现在嬴无翳猖狂,在帝都纵横叱咤,淳国公敖太泉新死在他手上,帝都公卿可有个站出来说话?们手中没有强兵,在这风云乱世就不能自保,本公有意提拔少年,正是为让唐军脱胎换骨。如果纸手令授个副将给幽隐,那和以往世家少年凭着祖上功荫从军有什区别?还是不能服众。”
“臣愚昧。”
个名字惊呆。
“麻木尔杜斯戈里亚,猛虎之牙,撕裂卑怯者灵魂,”息衍在远处回头,“是天授之枪啊,喜欢你枪术。”
息衍踏出大柳营,对着正午阳光深深吸口气。国主六十四人扛金装紫阑花大辇静静地放在营门前土地上,在此迎候他内侍立在辇下,对着他恭敬地长揖,比个手势。
他在大辇前行礼,登着台阶上去,掀开帘子。宽阔辇里,国主独自人端坐,点点头,把手中茶碗放下。
“有劳国主等候臣下。”
“愚昧?息将军为何这说?”
息衍轻轻抚摩腰间古剑朴实剑鞘,声音里带着金属般脆硬,“臣不知道是否真能如此服众。臣有点薄名,但是臣从年少学剑,到现在已经在阵上亲手杀数百人。这其中不知多少次臣也许就死在敌人刀剑下,而臣今日方略能服众。国主换个法子把军职赐给幽隐,可国主可能赐幽隐懂得生死间事?”
国主默然片刻,“说到刀剑,九州之大,又有几人能和将军坐而论道?演武这件事,也就罢。不过幽隐与本公,确实有血缘,本公以为他是难得将才,所以想让他来日做们下唐栋梁。他已经十四岁,直在东宫伴读,最近已经很难找到合适老师。本公思谋,不如让他追随将军,做名武殿青缨卫吧。”
息衍默然不语。他军职是武殿都指挥使,武殿青缨卫就是为他传令属下。他以战功成名多年,门下还没有个真正学生,国主番心思,无疑是希望他收下幽隐。
他终于还是摇摇头,“国主,恕臣不能奉命。臣晚步出来,是让那个获胜孩子姬野到臣身边处理些杂务,臣当然可以收下幽隐,不过臣时间
“息将军安坐。将军独自留下,莫非和那个获胜武士说话?”国主转着小指上翡翠指环,漫不经心地问。
“是。”息衍含着笑。
“将军秉性素来高傲,能入将军青眼人寥若晨星,今天对那个孩子却很赏识啊。能得到息将军欣赏,他在们下唐也足以树立名声。”
“英才难得,任谁也压不住他光辉,臣下赏识不过是为他锦上添花而已。”
“这句话,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将军说,”国主摇摇头,“这先不去说它。这次演武,本公用意,别人或者不知道,将军应该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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