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是否听见
她
话。
她转过去走向那具骷髅，站在他身边，嘴唇轻轻地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
。骷髅轻轻颤动起来，他全部肋骨依次地打开，就像在幽隐拔剑时候
样。女人偏腿坐在骨马背后，疲惫地靠上去，肋骨又地闭合。整个骨架和她融在起，彼此不再分开。
那匹骨马还是静静地趴在地下，可不知怎，让人觉得它就要站起来，带着它主人和这个女人，甩着马尾，慢慢地走向天涯。
息衍明白。
“悲喜总无泪也，是人间白发，剑胆成灰。”
七百年前，胤始帝对着蔷薇公主鬼魂唱这句诗忽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原来每到回首时，总是已经花落水凉，尘埃落寂，虽然有如此多悔悟，却终究只是看着她花叶样渐渐地枯萎。
燃烧大梁终于坠落，隔断切视线。侧面石壁裂开，水声有如雷鸣，像是接天水墙塌下来，卷着白沫压向他头顶。
回旋激荡水把息衍整个地卷起来，他奋力扑过去抱住姬野和羽然。水整个漫起来推着他向外去，火熄灭前最后瞬，他看见在水中奋力扑救吕归尘翼天瞻，他以斗篷裹起古剑，把剑和吕归尘都抱在左臂里，而他右手紧紧地攥住指套，水洗去上面尘埃，他亲吻在那只经过数百年依旧展翅铁色苍鹰上。
翼天瞻把指套套在孩子拇指上，帮他握紧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