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只执行任务,不过问决策。太想知道自己为什要杀个人,会动摇决心。”苏鹤麾笑笑,“交易结束,快去救你们朋友吧。”
“路走好。”谢圭说。
苏鹤麾在瓢泼大雨中走几步,停下来,却并不回头:“老爷子们想法,是这时代要再次改变。无论辰月这次谋划能否成功,大胤注定要亡国。们想在新时代活下去,天驱或者辰月,们想知道谁能主宰新时代。魇非常欣赏息将军,他认为息将军将给东陆带来平安新时代。而刺客也想生活在平安时代……也许有天们之间会有更多交易。”
“你们和辰月也有不错交易吧?”
苏鹤麾笑笑:“据实而言,在出价上辰月教士们更加阔绰……不过老爷子们对于之前和辰月交易并不满意。”
可逼迫人。他惊讶地发现年轻人浑身上下几乎无处不是伤口,那身看起来柔韧无比黑衣上有不下几十道细小伤口,鲜血被雨水冲刷而下,有些伤口很贴近要害,如果黑衣从者能够多刺入寸,这战结果就要改变。
“龙襄,别那没礼貌,见过天驱武士团谢圭先生。”持伞人慢悠悠地说。
年轻人没有停留,收剑入鞘,和他擦肩而过。
持伞者漫步从角落中走出来,和谢圭并肩,看着那个年轻人离去背影,笑笑:“没有让雇主失望吧?那就原谅下年轻人傲气吧,这是本堂五十年来刀术最出色年轻人,他太出色,以至于们都不知道派他执行什任务才合适。还要多谢你们为他找来合适木偶。”
“木偶”在刺客行当里暗指被杀目标,“刀”指执行杀人任务人,而“守望人”任务要是对漏网之鱼补刀,要是解决无法逃脱杀手。
“你说话真像宛州商人。”
“这是们之间区别啊。们不是天驱,也不是辰月,不想为理想或者神作战。们只是群凑在起,想互相支持着活下去人而已。”苏鹤麾在远处微微欠身,像是行礼,而后缓步离去。
谢圭沉默着,看着他背影慢慢地进入雨幕。忽然,他消失,像是融化在那片大雨里,把伞落地。
外面声音彻底平息,息衍默默地站起来,把手里箜篌放下,整整自己衣领。曲子已经奏完
“这是事先说好报酬,五千金铢金票,宛州江氏开具,可以在宛州和帝都任何地方兑换。”谢圭从怀里摸出只密封小竹筒递过去。
持伞人接过竹筒,笑笑,收进自己袖子里:“算是你们运气,这样练习杀手武术辰月教徒,确实不是你们这种上阵砍杀武士擅长对付。”
“不查查看金票数额?听说天罗是这世上最精明生意人,交易分厘算得清清楚楚。”谢圭斜眼看着持伞人,那张褐色竹伞依然有意无意地遮着那人脸。
“没有必要,们相信天驱信用。”持伞人转身准备离去。
“是因为你们看重并非五千金铢吧?”谢圭在他身后说,“天罗从不会为区区点小钱出动本堂刺客,你说你叫苏鹤麾,那个年轻人,你叫他龙襄。天罗上三家中,龙家研究极致暗杀武术,苏家最精于杀人秘道。没有绝大利益,天罗不会派出你们这样强绝搭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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