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勒低头看向自己酒杯中,忽地仰脖子把酒干,他迎上比莫干视线,“哥哥要保护青阳?就像保护苏玛那样。”
比莫干沉重有力地点头,“是!要保护青阳!娶苏玛,才有颗当丈夫心,知道个男人该保护他女人。北都城里有几千几万个这样男人,若是对狼主低头,也许能保全自己,却要连累几千几万个男人和他们女人。你有半朔北血,却不想对你隐瞒,不信朔北人,他们凶狠得就像是狼,不讲什信义。贵族们都说朔北人这次来不过要些牛羊、要些人口、要些牧场。可不信,只要们放下手里刀,朔北人就会冲进城来,杀们男人,强xx们女人。跟九王灭过真颜部,们开战前给狮子王送信,说只要他放下武器举族投降,们定施以宽仁。可是们心里早已经想好,狮子王不会投降,们去几万骑兵也都没带着什宽仁心,们是去杀人,们是些渴望见血野兽。如今们换到真颜部位置,朔北人就像当年那样,是来杀人。选择跟狮子王样,不会放下刀,除非死。”
阿
“真是有趣女孩。”比莫干说着,喝干杯中酒。
阿苏勒点点头。
比莫干忽然直视阿苏勒眼睛,眸子像是火样亮,“阿苏勒,你是想跟说你在东陆已经有喜欢人,所以不必担心,是吗?你是想安慰?”
阿苏勒吃惊,不知如何回答。
比莫干也并不需要他回答,叹口气,在阿苏勒头上拍巴掌,“你是从小就是个很乖巧弟弟,总是怕伤害别人,怕害别人,却不怕自己受伤。”
眼睛,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
“其实也很想去东陆看看……”比莫干说。
兄弟两个继续喝酒,小口小口地抿,听着帐外风如鬼啸。
“在东陆认识个女孩,很喜欢她。”阿苏勒忽然说。
“哦?”比莫干眼睛忽地亮。
“……不是,真是喜欢羽然……”阿苏勒想说出这话可也真不容易,第次能对什人坦诚地说出这件事来,却又被哥哥嘲笑。
“不用说,听得出来你是在说真话,你真喜欢什人,说到她名字,声音都不样。”比莫干说。
阿苏勒呆住,他听见心底深处自己声音,那个声音在念着个人名字。
“羽然……”他默默地念着,声音在心底深处那个空落落天地里回荡。
真不样?他从没有觉察,也许其他人早已经发现。
“她叫羽然。”
“羽姓?是羽人皇族姓氏,大概也是流落到东陆羽人贵族吧?”
“不太清楚,听说倒是个公主,可她说她再也不能回宁州,因为她父亲死,她姐姐为她也死……她家乡已经不剩下什人。这想着,就觉得她心里该比难过多。可她还是整天蹦蹦跳跳,高兴起来就唱歌,生气就骂人,好像点也不忧伤。”
比莫干笑,“跟苏玛可完全不样。”
阿苏勒抓抓头,“是啊,可完全不样……永远猜不透她心里怎想,可很喜欢她,很想看到她,有时候找不到她会害怕,好像她是只鸟儿,不知什时候就会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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