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依然在。”哈勒扎说。
山碧空手往下压在哈勒扎心口,手像是烧红剑坯那样流动着金红色光。他似乎完全没有用力,那只手破开哈勒扎衣甲和肋骨,直入胸膛。阿苏勒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狂呼着带马前冲,数千人大队追随着他。哈勒扎没有发出任何哀嚎,那是山碧空手切断他肺管和膈肌,他已经完全无法呼吸。
山碧空挥掌下劈,把他心脏切为两片,之后把手抽出,鲜血在他滚烫手上冒着气泡。
哈勒扎无力地倒在雪地里。
“你做得很好,很多年没有人能伤害身体。”山碧空拔出两柄锥枪扔在旁,脸白得没有丝血色,“桑都鲁哈音,带上世子旗,们离开这里。”
跺脚,地上早已画好印纹震动,山碧空手指间出现道明丽火焰,弯曲如刀弧,他举着那柄没有重量刀轻轻地平挥出去。刀之内,他斩下面前所有人头颅,那些战马还在往前奔驰,从山碧空身侧驰过,那些战马本能地畏惧这个老人,不敢冲撞他,而马背上那些无头尸体已经无力举起手中刀对准山碧空头颅斩下。
山碧空吹熄指间火焰,如君王般傲然地面对着他造就屠场。
这就是接近他下场。
但是下刻,掠起在空中黑影惊呆他。最后匹战马马腹下,忽然闪出个人,他踩着马背跃起在空中,身形后仰如弓,双手短枪对山碧空头颅刺下。山碧空已经来不及吟唱和冥想,他意识到自己犯错误,在敌军中除那个名叫阿苏勒年轻人之外,还有人也清楚秘术师弱点,他们可以召唤永无止尽力量,但他们需要时间。武士们不需要,他们杀人如同电光闪。
电光闪,锥枪落下。
桑都鲁哈音早在等待这个命令,他把山碧空扛在自己肩上,手拔起大旗,奔马样回撤。阿苏勒看着他扛旗背影,知道已经追不上,在这片战场上他们扔下数千具尸体,却没能斩断根旗杆。他扑过去抱住哈勒扎,检视他伤口,切都是徒劳,山碧空手在那瞬间化作神裁利刃,把哈勒扎五脏六腑全毁。
“哈勒扎……”阿苏勒紧紧地抱着他,脑海里是十年前那个演武场上和姬野试手男孩身影在跳着。
哈勒扎
“哈勒扎!”阿苏勒大喊。那是哈勒扎,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藏身在尸体中武士,千夫长马队经过时,他藏身在匹战马马腹下接近山碧空。
桑都鲁哈音本能把巨盾提高,护住山碧空头。
哈勒扎落地,立刻蹲伏下来,那对银色锥枪中弹出锋锐刺,短枪立刻成六尺长枪,他把双枪从巨盾下方送入,直贯山碧空双腿。他旦得手,立刻弃枪拔刀,山碧空腿已经废掉,那个夸父武士并不重要,他目标是那杆黄金苍狼旗。
但他刀没能出鞘,桑都鲁哈音移开盾牌,山碧空伸手按在哈勒扎额头上。这个本应重伤垂死老人异常平静,没有表情,直视着哈勒扎双眼,掌心中灼热如烙铁。他双腿伤口都有红黑色血涌出,那两枪已经毁掉他腿上肌肉和脉络,但他就用那双已经废掉腿笔直地站着,没有点摇晃。
“天驱。”山碧空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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