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足够
们夺取东陆四州
。曾听东陆
商人们说，那里有几十几百座城市比北都城更辉煌，人们住在叠层高楼里，瓦片上涂满黄金，那里贵人们人人都穿锦绣戴宝石，东陆女人柔软得像水，甜得像蜜糖，男人会恨不得把她们喝下去……那时候你舅舅会砍下东陆皇帝头，坐他宝座，搂着他成千上万女人。”呼都鲁汗微笑着说，“那时候你会不会嫌弃北都城破旧，来东陆投奔呢？”
“进攻东陆？”旭达汗脱口出，“这不可能，你们无法渡过天拓海峡。”
风炎皇帝北征蛮族后几十年里，无数蛮族年轻人想过要复仇，要让蛮族骑兵渡海去践踏东陆人土地，旭达汗也曾经沉迷于和年轻人们谈论这个梦想。但他很快就发现这里面困难远非
代两代人可以克服。第重障碍就是大海。风炎朝之前，东陆人海防薄弱，造船术领先蛮族不多。但是风炎朝中，宛州商人渡海去西陆开荒，造船术日千里，宛州船厂可以制造出“狮门斗舰”那样吃水深载人多重型战船，之后东陆人更从羽人那里获得宁州长船技术，这种船更加轻便快捷，便于驾驭。蛮族人缺乏足够造船工匠，瀚州也不出产造大船木材，所以蛮族骑兵再强也没有用，战马要想奔驰，先得登岸。
“那道海峡对于蛮族来说是障碍，对于羽人却不是。可以保证，当呼都鲁汗骑兵推进到海边时，会有上百艘羽人驾驶长船在那里等候。”山碧空淡淡地说。
旭达汗想起战场上那些白色羽箭，心里沉，已经相信。
更大礼物送给你。”
“更大礼物？”
“是，把北都城作为狼主送给外孙礼物，算不算很大？”
“北都城
？”旭达汗再次汗流浃背，“不相信，你们为北都城而来，却要在夺下之后把它送给？在你们眼里是个容易蛊惑孩子？”
“本该是你，们只是交还给你。”呼都鲁汗淡然地说，“这是你外公意思，他让告诉你，他终将回到北方雪原去，带着他狼群。他非常爱他女儿，你母亲，可惜她已经死。这份爱他会转交给你，身兼青阳帕苏尔家和朔北部斡尔寒家族血统你，将会成为草原大君！”
他沉
“成为草原大君，你将得到什？”
“亲爱外甥，你真聪明。们跋涉上千里，战死数万人得到东西，当然不会轻易地把它送出去。你也清楚你舅舅来这里不是为表达仁慈和慷慨。”呼都鲁汗缓缓地说，“们希望随后和你立份新盟约，取代三十年前狼主和郭勒尔所立那份。”
“让青阳部永远成为朔北部奴仆？”
“不，不是。旭达汗，从你眼睛里解你，你很骄傲，就像你父亲。你想成为青阳主人，当然不会答应份践踏青阳尊严盟约。们不会让你为难，这份盟约会非常优厚，青阳部和朔北部在这份盟约中平等，青阳部永为北陆之主。但是，作为交换，青阳部要用全部兵力支持朔北部泗海征伐东陆，们在东陆获得土地均归于朔北，青阳不得染指。为确保你不会在得到们恩惠之后反悔，十年之内青阳部兵力都交给朔北部支配。”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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