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将军,打仗不是所长,把权力授予你们,恰恰是要你们帮守住这座城!”比莫干摆摆手,长长地叹口气,“知道你们忠诚,还需要你们更加忠诚,因为北都里依旧忠诚人已经不多。”
“大君不能这说……”巴夯急。
“巴夯,不要以为这些天在金帐里不出去,就不知道外面事。之所以不召集大会,是因为再召集大会,已经不会有什人来。贵族们对这个大君已经失去信心,他们现在惊慌得像是被狼围困羊群,已经没有战斗心,他们只想知道狼什时候进攻,要吃几只羊才能吃饱,会不会吃到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有人来要和朔北部和谈,是因为狼主已经立下屠城誓言,谁都知道朔北狼主把自己誓言看得比命都珍贵。而牧民们已经失去很多亲人,吃也渐渐不够,他们也怨恨这个大君,是不如父亲,父亲能在最糟糕时候守住北都城。却只是而再再而三地消耗青阳部兵力和斗志而已。”比莫干惨淡地笑笑,“巴夯,你们代指挥守城,城里人会更愿意相信吧?这是生死存亡时候,你们不用照顾脸面。”
“大君!”巴夯急得想站起来。
巴赫按住弟弟,摆摆手。他不再说话,默默地弯下腰去,双手交叠在地上,额头抵着掌心,这是蛮族人最严肃大礼,是极高许诺和誓言,巴夯沉默片刻,也和哥哥样行大礼。
巴赫和巴夯走进金帐,发现偌大帐篷里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人和远处坐在黄金宝座上比莫干,此外甚至没有个侍卫。
他们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次召见重要,齐单膝跪下,“大君!”
“巴赫、巴夯,召你们来这里,是有事指派给你们去做。”比莫干声音摇摇传来,冷漠、萧瑟、不容辩驳。
“是!”
“除贵族们手里武士和奴隶,们还有多少可用男人?”比莫干说。
比莫干说得没错,其实现在说什别不过是照顾大君面子。北都城成千上万帐篷里,男人女人都小声地议论着大君无能和意孤行。如果最初和朔北部和谈,损失不过是些牛羊;如果开战不是以那个狂热老奴隶木黎为统帅,伤亡大概不会那惨重;如果不是误信只有十八岁阿苏勒大
“九帐兵马中,可用武士只剩下三千余人,大君飞虎帐还有九百个人能战斗,莫速尔家还有千多个可用男人,们还能调动五千名奴隶,其它兵力,都掌握在各大贵族手里。”巴赫回答。
“大概万人,曾经号称二十万个带甲男人青阳部,如今能用只有万人……”比莫干沉默会儿,“这万人,巴赫你指挥五千个受过训练武士,巴夯你指挥那五千个奴隶。把纛赐予巴赫,把剑赐予巴夯,所有还忠于帕苏尔家男人都该听你们号令,违抗者你们皆可斩杀!”
巴夯心里惊,急忙趴伏在地下,“请大君收回命令!”
比莫干把大君兵权分为两半,授予他们兄弟,这是青阳部历史上从未听闻过事。
巴赫遥遥看着比莫干,说得极慢极静,“北都城还在大君掌握中,请大君不要失去信心!们兄弟会拼死守护帕苏尔家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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