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达汗笑着挥挥手,名舞蹈着少女脚步轻轻地走到脱克勒家主人身边,为这个老人敬酒。脱克勒家主人醉眼朦胧地看着她桃红色脸蛋,忽然双臂探,熊样地抱住她腰身,少女不敢反抗,低着头缩在脱克勒家主人怀里。金帐里男人们都发出欢快笑声。
“人老多来几个妻子没什坏处。”斡赤斤家主人笑。
“是啊。”旭达汗也笑,“那就带她会脱克勒家帐篷里吧,看看她是不是比得上脱克勒家美丽女主人们。”
“可以?”脱克勒家主人斜眼撇着旭达汗。
“怎不可以?”旭达汗摊开双手,“只恨没有个美丽妹妹,能嫁给英勇脱克勒家主人。”
如魔鬼样人,正步步地,仿佛要踏在月光走上天空。
此时此刻,北都城里,金帐中,灯火通明。
这座沉寂已久帐篷在它前主人死后忽然焕发活力,曾经死也不愿再踏入金帐大贵族斡赤斤家主人和脱克勒家主人都应旭达汗邀请出席这场盛大晚宴。
在如今食物匮乏到极点北都城里还有这样丰盛筵席,那些缩在自己帐篷里用燕麦粒和草根果腹穷牧民是不敢想像。铁叉上架着焦香全羊,坛子里溢出浓郁酒香,赤·裸上身奴隶们在火焰上反动铁叉,同时把勺勺烈酒浇在将熟羊肉上,酒在火焰里瞬间就蒸成青烟。烤好羊被利刀片成薄片儿,码在银盘子里,浇上赤红色辣酱,洒上紫苏碎屑,再淋上几滴透着浓香芝麻油,呈在贵客面前。同呈上还有滋滋冒着油泡獭子肉、月白色干酪和风干鲑鱼,这些鲑鱼是在炎热夏季在南方千里外天拓海峡捕获,不抹任何香料和盐,在海风里吹干之后送到北都来,是海边居民献给大君贡品。
娇美少女们围绕烤羊火堆舞蹈,她们穿着昂贵纱裙和羊羔皮子坎肩,两只纱织袖子是半透明,就看火光可以看见他们柔软如青藤臂膀和圆润肩头。
脱克勒家主人愣下,大笑,“能娶个帕苏尔家女人?们不是尊卑有别?”
旭达汗不再说话,只是高举着银杯。脱克勒家主人搂紧少女腰肢,痛快地饮下杯烈酒。
斡赤斤家主人含笑看着他们。他满意于旭达汗近乎无耻谦恭,心里弥漫着懒洋洋惬意。但同时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这个谦恭男人是不可信任,他礼敬随时都可能变成进攻前兆。
旭达汗放下手中银杯,微微躬身行礼,“
这场盛筵用来庆祝个叛徒死去,他名字叫做比莫干·帕苏尔。
斡赤斤家主人喝得很尽兴,满脸泛着红光,懒洋洋地倚在羊皮靠垫上。肆无忌惮地品味舞蹈少女们曲线。在此之前他从未有机会这样坦然无忌地直视她们,这些少女都是金帐宫里从小培养女官,她们细嫩双手不像普通蛮族女人那样握过羊鞭切过马草,她们只是等待着伺候蛮族主人,大君。
主座上旭达汗也很尽兴,再地举杯敬酒,酒香辛烈古尔沁烈酒被男人们倒空坛又坛。
“果真是草原之王享受啊!”脱克勒家主人大声地说。
“老朋友,你是说这酒,还是说那些胳膊柔软女人呢?”斡赤斤家主人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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