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那
想
想，”昂热凭空比
个手势，仿佛抓起盏酒精喷灯
底座把黄铜灯口对准路明非，“如果
们把喷灯衡过来使用……”“那……就是个喷火器！”路明非想着喷灯那老式铳管似喷口，忽然明白。
“对！其实那根本不起盏酒精喷灯，而是武器，19世纪炼金技师作品。
“通常他们把这类东西称作‘龙息’，燃料不是酒精，而是精炼后含贡，含硝酸甘油。”
“硝酸甘油……那不是炸药？”路明非还记得高中化学皮毛。
“是，炸药，它能喷出长达20米锥形火焰，附带爆炸效果，同时释放巨量汞蒸汽，是对抗龙族有力武器。”昂热点头，“如果送到很多艺术品收藏家那里，他们看都不会看它眼，但是在们手里，那是极有价值文物，不，是珍宝。因此们是拍卖会VIP
年龄已经超过百岁老家伙带着个新手去？
虽然这个老家伙无论言灵还是身手貌似都不在学院那些少壮派之下，可要是不巧飞来颗流弹把校长给崩……
他翻着那份资料，看起来中国如今真是发达，这种跨国艺术拍卖会上都印有中文。清乾隆斗彩宝相花卉纹葵式三足盘……清乾隆洋彩锦上添花万寿如意葫芦瓶……宋青花釉里红浅浮雕“秦王破阵乐”高颈瓶……南阳独山玉毗卢遮那佛垂手大玉海……个个名字都花团锦簇，下面标着耸人听闻价格，看得他头大。
“不用看这些，这些不是们感兴趣。”昂热挥舞着雪茄，“这是索斯比场‘定向拍卖会’，所谓定向拍卖会，是指某些法律规定只能在定范围内流通物品拍卖会，因此只邀请特定身份人群。但是往往，这种拍卖会上出现东西都是不合法，来路不明，因此即使是大型跨国拍卖公司也不敢把它公之于众，所以他们只邀请信用好能保密客户。索斯比有过这种教训，2003年他们试图拍卖来自中国陕西西汉窦皇后墓中六件陶俑，那是被盗文物。在拍卖开始前海关和使馆人阻止拍卖，这事情闹很大，那之后些特别东西就只会出现在定向拍卖会上。而最有趣那些拍卖品，甚至不会上宣传资料，只有你到会场，谜底才揭开。”
“那们是真要去拍卖？要拍那些没印出来东西？”路明非松口气。
看昂热挥舞着雪茄这派头，他直在想老家伙会不会从手套箱里掏出把填满子弹柯特尔手枪扔给他说，“今天这票生意就看俩！”
“当然，”昂热愣，“去拍卖会，自然是要拍东西。”
“那就好那就好，校长您继续。”路明非点头如捣蒜。
“定向拍卖会上，们经常会找到些冷门但有趣藏品，比如们曾经以不到40万美元价格拍下件年代不明黄铜喷灯。你知道那东西？”校长双手比划，“你在中学化学实验课上用过酒精灯吧，而如果你需要更高温度更强火焰，比如1000度，就得使用酒精喷灯，19世纪酒精喷灯就是化学实验室标准配置，所以尽管那件喷邓造型精美工艺复杂，但是不属于艺术品，因此卖不出价格。”
“见过，高中实验课上只有老师能用，跟个小火焰喷射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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