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混血种，活
比普通人类长是很自然事，没什
值得大惊小怪。学院从上世纪初就引入混血种顶尖科学家作为各系主任，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各系系主任很多从来没露过面？
猜道格?琼斯是物理系主任，让?格鲁斯可能是精密机械系主任，所罗门先生必然是数学系主任，他们都集中于各自研究，不再带学生，连走出实验室时间都舍不得，只求在临死前能多逼近真理国度几步。看看他们脸色就明白，科学界天才？不，是科学界疯子！”曼施坦因对围桌而坐枯槁老人们撇
撇嘴，“你想跟他们
样？”
“倒是不想……”古德里安挠头。
“这还像句话。所谓科学史上天才，都是人类献给科学祭品，他们脑子里只剩下研究，甚至谈不上拥有人生，如果可能话让他们四肢退化只剩下个大脑思考他们估计也愿意……”
曼施坦因对于这个学术狂老友还保有丝理智表示嘉赏。虽然从小就认识，还都毕业于哈佛，但是曼施坦因走路跟古德里安丝毫不同，他直是积极社团活动家，并且在商学院和法学院辅修，在他青春年少不秃头时候，他是哈佛校园里
道。他在黑暗里紧握着栏杆蹲很久，就像是蹲茅坑儿，想很久很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大哭场。
3.大地与山之王
卡塞尔学院，校长办公室楼，林立书架中摆着张巨大橡木会议桌，桌旁满是人，多到后排不得不站着列席地步。
卡塞尔学院半数以上教授出席这次会议，某些苍老面孔从未曾出现在校园里，惨白像是从古墓里挖出来，每个人左手小指上都佩戴着古银色戒指，戒面花纹是“半朽世界树”，卡塞尔学院校徽。
古德里安也获得列席机会，却被挤在角落里。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那些没有表情老脸，自卑捏捏自己空荡荡小指，又激动得满脸涨红。古银色戒指正是“终生教授”专属荣誉，在卡塞尔学员成为正职教授后连续三十年履行教职堪称教育楷模教授便能在“教授”头衔前增加“终生”二字。而古德里安至今还是个助理教授。
“天呐！那是道格?琼斯，曼哈顿计划核心专家！是核物理学史上里程碑人物！还以为他已经死！”古德里安用胳膊肘捅旁边曼施坦因。
“还有让?格鲁斯，天！真是他？是他让美国领先苏联登上月球！而他拒绝诺贝尔奖！”
“快要昏倒！扶把，那是号称‘数学界所罗门王’布莱尔?比纳特！如果媒体知道他还活着话……全世界都会轰动！他是数学领域爱因斯坦般男人！为人类打开虚数王国门！如果没有他，人类对数学理解至少缺失半！”古德里安努力压低声音，但声音在颤抖。
“别像乡下人进城似！”曼施坦因不得不低声训斥他，“不！你现在就像面对ladygaga追星少女！”
“可是在他们面前连追星少女级别都不够啊！就是为他们加入卡塞尔学院！为能和这些伟大天才起站在科学神圣殿堂里！”古德里安认真地说，“知道他们都是卡塞尔学院终生教授，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还活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