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死吧。”他推倒书架盖住契切林夫妇尸体,从壁炉里夹出团火灰扔在散乱书籍上。这做时候他哼着歌,清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把钞票踢到契切林先生从书架下露出手中,放下图书馆卷闸门,把钥匙掰断在锁孔里。他站在窗前看着熊熊烈焰吞噬阅览室中切,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莫斯科火车站。
检票口前挤满人,乘客们坐在大包小包行李上,等候着开往远东K4快车。这辆跨国列车要在莽莽冰原上行驶周,最后到达中国首都北京。对如今莫斯科人来说那是个好地方,有充足食品和24小时暖气。但K4车票票难求,能够拿到票人都有门路。即便拿到车票也未必就能按时登车,因为沿途铁道缺乏维护,这段时间K4经常是
不敢想象巨款。他们激动地对视,契切林夫人把丈夫手握紧放在自己丰满胸口,仰头赞叹这份意外恩赐。有钱就好办,什都好办,契切林夫人不必陪那些男朋友出席舞会也有进口食品和高档时装可以享用,而契切林先生除重获教授头衔还有足够钱养家。有钱他就能跟漂亮妻子再生个小孩,也许会是个比雷娜塔更漂亮小女孩。他们太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位“克格勃军官”竟然会说出“十个处女贞操”这样奇怪话。
“那成交?”男孩伸出手。
“成交!”契切林夫人扑上去握住男孩手。
男孩从公文包中取出扎扎卢布,整整十扎,推到契切林先生面前:“那从今天起,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就属于。”
“当然当然!如果您不介意,想,”契切林先生搓着肥胖手,“您能在档案中把她名字改掉?觉得保留叶夫根尼没有必要……您看,她已经是国家,没必要冠上父名……”
男孩善解人意地笑:“理解,刚才不是说?从此她就属于。不会有人因她而再度找上您,叶夫根尼可以抹掉,连契切林都可以抹掉,雷娜塔也可以。”
“那可太好……”契切林先生伸手去抓那些钱,但他没能说完这句话。
柄古老黑色军刺贯穿他心脏,军刺另端握在男孩手中,军刺两侧凹槽中鲜血迸射。男孩从公文包里缓缓抽出这柄军刺时,开心契切林夫妇正在相拥庆祝。契切林夫人惊唿声还没出口,男孩已经从契切林先生心脏中抽回利刃,反手刺入契切林夫人那被无数男人爱慕酥胸中。契切林先生已经无力发出惨叫,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倒几排书架。男孩缓慢地拧动军刺,让契切林夫人鲜血从两侧血槽中喷涌而出。
他猛地抖手腕,军刺抽回,契切林夫人以天鹅之死优美姿势倒在桌上。
“对于蝼蚁存亡,没有什兴趣,也不想因此把自己手弄脏。但答应过那个傻妞要帮她找回家庭……可你们居然不要她,她会很难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些事是办不到啊,这会让很难堪。”男孩用手帕擦拭着军刺,“与其告诉她父母是畜生样东西,不如骗她说:‘你父母都已经死,他们在有生之年里直等待着你回家,可惜他们没能挺过这个燃油缺乏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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