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寿颊肌微微抽动:“不敢认错男人更不配成为野田组三代目!”
“你说真小姐并没有夸大其词是你威胁她要涨保护费?”
“都是错!每个字都是从嘴里说出,男人说出口每个字都是铁打,说出来就不能吞回去!”
“见鬼这就是那个什极道文化?”路明非压低声音,“怎满篇都是港漫风格。”
“强者逻辑?”恺撒也压低声音。
它凶狠血槽设计是为从敌人身体里迅速放血令敌人失去临死搏体力,而微微翘起刀锋是为在割入敌人身体时不至于卡在骨缝里……这是野田寿第次面对真正凶器,他唿吸到其中阴狠气息。他意识到自己幼稚,难怪歌舞伎町男人们都不愿提起本家干部们,如果说歌舞伎町男人们是骄傲野兽那本家干部们就是无情死神!
樱看见大滴大滴冷汗从野田寿额角坠落而真无力地委顿在椅子上抱着茶盘瑟瑟发抖,她觉得威吓已经起到作用准备收手,毕竟只是十八岁两个孩子而已。
“都是错!跟真小姐无关!”野田寿猛地抬起头,大吼着说,“是索要保护费,也确实说过费率要涨!真小姐只是原样地说说话!愿意……向本家谢罪!”
这回轮到本家干部吃惊,无论是狂,bao外国佣兵恺撤还是嗜血冷酷刀手楚子航都下意识地看问樱。野田寿跪在地上,从口袋中抽出白手帕狠狠地缠紧自己左手小拇指,缓缓地抓起桌上短刀。野田组未来三代目、十八岁野田寿决行用他身体部分对本家谢罪,他眉宇间写满坚毅和疼痛,眉毛紧缩眼角抽搐,嘴唇紧紧地抿着。
“喂喂,想点办法。”路明非用中文说,“看这小子很愣,这是要真切。”
“大概就是‘弱是种罪’、‘就算死灵魂也会撑着站在战场上’和‘男人友谊坚如金刚’那套。”
“最后句倒也蛮赞同……听着很有感觉。”恺撒说。
书架边源稚生有点听不下去,在本部贵宾面前任个黑道小混混宵讲极道文化,幼稚得连他这个家主都抬不起头来。蛇岐八家多年来无法回避个问题就是虽然家族高层如贵族般冷峻从容,但黑道底层都是些教育欠缺混混和热血青年,会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秉承着男人直立在天下不遇到值得追随人膝盖永不打弯这类逻辑,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只能借鉴儒家忠义理论来统
但樱什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野田寿举动。切指在黑道中是极具仪式感事,在切下去之前野田寿还有几件事要做。
“是自愿切指向本家谢罪,没有人逼,知道自己触犯本家家规,心甘情愿地受到惩罚!”野田寿昂起头大声说。
“即使切指,过错痕迹还在那里,在本家看来你还是犯过错误人,”樱冷冷地说,“想明白?”
“想明白!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犯错不算什!关键是承担得起责任!失掉根尾指还握得起球棒,握住球棒男人就能在歌舞伎町街头站直!”野田寿神情刚毅。
“在歌舞伎町街头站直?犯过错误人还能不能当野田组三代目就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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