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和龙类战场。战场就是如此,无谓仁慈只会害死更多人,冲在你前面第个战友倒下,但你来不及惊恐和悲伤,更不能吓得扔掉手中武器蜷缩起来,你只能吼叫,唿喊其他人跟你起往前冲。你脚下每寸距离都是前面那个倒下家伙用命换回来,你现在停步,他就白死。第二个人倒下,你继续吼叫……第三个人倒下,你还是吼叫……开始冲锋就不能回头,只有两种结果,全军覆灭或者冲入敌阵!但对懦夫来说只有种,就是全军覆灭!”
曼施坦因盯着施耐德那双狞亮眼睛,沉默良久:“朋友,你越来越像校长。有种错觉,是校长在面前咆哮说,‘是狮心会最后人,只要还在战斗,最初狮心会就还没有结束!’”
“他这说过?”施耐德皱眉。
"没有,他
施坦因眼,从旁边端起白瓷餐盘放在自己和曼施坦因之间,空餐盘中只剩下银色刀叉。他忽然抓起餐刀反手刺入自己心脏,在刀柄上用力拍,把整柄刀送进去!
施耐德默默地抽烟,凝视着曼施坦因眼睛,言不发。胸口上贯穿伤好像根本不存在,曼施坦因目瞪口呆。分钟之后,施耐德把餐刀从伤口中抠出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施耐德拔出餐刀时候刀被肌肉紧紧地嵌住。施耐德面无表情,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你被污染!”曼施坦因嘶哑地说。
施耐德把刀抛入瓷盘中,刀上血色狰狞:“是,被古龙血污染。”伤口迅速止血,肌肉以肉眼看得见速度生长。
“只有十万分之人在接触古龙之血后能平安地进化,居然是那十万分之幸运儿。能从海底生还,是因为在吸入龙血瞬间它已经开始激发潜能。但并不是完全够格接受龙血人,它把身体弄得千疮百孔,面强化面摧毁,已经在剧痛中忍受11年。学院中最有可能堕落为死侍人并不是楚子航,而是。不是不敢下潜,而是身体无法承受。现在坐在你面前是个垂危病人,如果不是因为被龙血侵蚀,早已经死。”
“校长知道?”
“他知道。学院为制订专门医疗方案,每年都换血,但龙血是永远无法清洗干净,剩下时间足个未知数。”施耐德敲敲自己心口,“在心脏血管旁安装起搏器大小枚炸弹,旦失控它就会爆炸,会在轻微爆炸声中忽然倒地,不会给你们任何人惹麻烦。”
“对自己也这残酷?”曼施坦因低声说。
“对别人残酷人,先得学会对自己残酷,否则只是懦夫。”施耐德缓缓地说,“很多人都以为格陵兰事件之后会永远不再执行任务,只是缩起来做研究,因为在那次事件中失去六名学生,自己也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他们觉得从地狱里捡回条命人应该好好珍惜生命,但选择出任执行部部长。是格陵兰团队最后人,那些生命如花样正在盛放年轻人都死,而活下来,如果是个懦弱蠢货,这不是太可笑?”
“如果恺撒小组重蹈格陵兰小组覆辙怎办?你还能忍受多少学生在你面前死去?”曼施坦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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