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关心你那跟东西，”恺撒缓缓回头，神色木然，“自己往外看，九点方向。”
路明非从没在恺撒脸上见过这样
神色，惊悸、迷惘、震撼、惶恐。他像是见
鬼，又像是看见神在他眼前降临。
路明非赶紧看向九点方向，只
眼就完全忘记酷热，他缓缓地打个寒战，全身个个地冒起鸡皮疙瘩。他居然看见座塔！座巨塔！它矗立在地裂旁缓坡上，岩浆潮汐就在它不远处涨落，黝黑塔身被映照着，塔身仿佛即将融化铁胎。没有人说话，此刻切语言都显得无力，所有心情只剩下震撼、狂喜和恐惧。
从下潜小组到须弥座上原稚生到学院本部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所有人都在看那座塔，它好像已经在那里矗立几百万年，像神样巍峨又像神样孤独，看到就让人想要膜拜。
“那不可能是人类东西。”恺撒嘶哑地说。
。酒德麻衣站在驾驶舱上方俯瞰下方地裂，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
“外部水温224度。”楚子航说，“虽然有隔热层，但如今继续靠近岩浆表面话，
们自己未必受得。”
“现在还是蒸桑拿，在升温就改烤乳猪。”路明非抹去满额汗。
驾驶舱里场面稍显混乱，恺撒小组几乎全裸，每个人都汗如泉涌，屁股好像被烫化黏在座椅上。这是个失误，因为很少有人达到极渊底部，装备部没有资料可查，误以为极渊底部是低温环境，所以作战服还有保暖功能，这时继续穿着作战服肯定会中暑。但楚子航仍旧系着腰带，插着长刀，恺撒抖动胸肌，让汗水聚成小股从肌肉间缝隙里流下。
“你们介不介意把内裤也脱下来？”路明非说。湿透内裤像个烧熟癞蛤蟆趴在他屁股上，在这种极度酷热环境中，身上黏根线都觉得热。
“不可能。”楚子航说，“人类绝不可能在8600米深海中造起这样巨塔。”
“龙城市？”路明非嘴里说话，却听不出那是自己声音。
随着迪里亚斯特号前进，座威严城市浮现在视野尽头，以神国姿态！
越过道海底山嵴，下方古老城市如画卷般展开。它以高塔为中心，与岩浆长河为邻，经历千万年不朽。迪里亚斯特号巡弋在这座古城上方，就飞艇穿行在摩天大厦之间。古城半已经滑入岩浆河，另半也只剩下倒塌废墟，唯独中央那座巨塔经年固执地耸立着，象征着这座城市昔日荣光。即使从倒塌废墟仍能看出它当初雄伟，连绵建筑，隆起山形屋顶上铺着铁黑色瓦片，瓦片上镌刻卷云和龙兽，数百米长金属锁链挂在建筑物四角，锁链上挂着黑色风铃，这些锁链在海流中起伏，千千万万黑色
“请便，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恺撒咬着雪茄，“舱外温度又升高15度，氧气存量还剩38分钟。”
路明非扒下内裤往角落里扔，觉得好像扒去件羽绒服那样浑身松快。
“天呐！竖起来那根东西是什
？”恺撒惊唿。
路明非迟疑下，默默地低头看向自己胯间……他抬起头发现楚子航也狐疑地看向同个地方。
“老大注意节操！你肌肉再帅，可对男人没兴趣！”路明非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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