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那个毒辣妞。”苏恩曦脱力后仰,栽进温泉池里。
酒德麻衣蜷缩着躺在青石上,白白小小,像个婴儿
苏恩曦起身捡回格洛克,指在酒德麻衣眉心。酒德麻衣眼睛呈赤金色,瞳孔收缩成线,眼珠左右转动,时迷惘,时狰狞。剩下就看酒德麻衣运气,苏恩曦在等待结果。如果会儿苏醒是酒德麻衣,她就拥抱她;如果会儿苏醒是死侍,她就扣动扳机。酒德麻衣想来是宁死也不愿变成怪物,作为好朋友,苏恩曦要帮她完成心愿。
海风悠悠地吹上高崖,满园落花未扫,涛声往复,雾气蒸腾,这种时候最适合回忆。苏恩曦回想跟酒德麻衣共事这多年,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碎嘴婆,好像总在抱怨酒德麻衣和三无妞儿给她惹祸。这两位都是做事不考虑后果主儿,惹出祸来全丢给苏恩曦去善后。可要是有朝日这俩惹麻烦女人不在,她该怎办呢?这世上要是没有惹祸精,负责善后人也会很孤独。
“别死啊长腿,如果你没事几,以后你想怎用公务机就怎用,也不再唠叨你费用超标事情。”苏恩曦摸摸酒德麻衣那血迹斑驳脸。
酒德麻衣忽然动,她缓缓睁开眼睛,仰望天空。
“说你名字!”苏恩曦扣紧扳机。她对醒来是什完全没把握,那对赤金色瞳孔看着叫人心惊胆战。
齿撬开。
“念得大声点!大声点!张嘴说话!”苏恩曦大力地摇晃着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竭力把嘴巴张大些,她每次张口都有口血溢出来。苏恩曦隐约听见那个名字,愣住。她把耳朵凑到酒德麻衣耳边,没错,酒德麻衣确实是在念那个名字,而且只是那个名字,不断地重复。
虽然笑不出来,可是苏恩曦觉得这真很可笑,你有千个名字念在嘴边,却只是为掩盖心里那个。
“傲娇妞儿,辛苦你。”苏恩曦摸摸酒德麻衣头发,轻声叹息。
“酒德麻衣。”酒德麻衣轻声说。
“多说点话,越多越好,比如说个前男友名字来听听!”苏恩曦还不放心。
“刚才不是跟你说好多?”
“那随便说点什别,比如们上次去拉斯维加斯看肌肉男跳脱衣舞,穿是什衣服?”
酒德麻衣无可奈何地笑笑:“那天你穿得又没有好看,为什要记住?最后他们可是请上台让摸他们胸肌。”
她把毛巾塞进酒德麻衣嘴里,强制她不能咬紧牙关,然后把输血管针头伸进酒德麻衣嘴里,向口腔上颚动脉注入鲜血。
苏恩曦脸色渐渐惨白,她正消耗自己血液来中和古龙血清。几滴苏恩曦鲜血沿着输血管滴在酒德麻衣伤口里,就像浓酸和沸水相遇,居然冒出袅袅白烟。这种剧烈血液反应也在酒德麻衣身体里发生,可以想见那种痛苦。酒德麻衣浑身鳞片开合,发出分娩般哀号,令无数男人垂涎长腿痛苦地绞在起,如两条死死纠缠蟒蛇。
酒德麻衣身体猛地绷紧,而后彻底地松弛。她彻底昏死过去,那种痛苦本来就超出人类忍受力。
“长腿长腿?”苏恩曦轻轻摇晃她。
酒德麻衣没有回答,睁大赤金色眼睛望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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