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觉得挣扎得太厉害上来帮忙怎办?”路明非还是有点担心。
“如果是个,bao徒,从店里掳个女人走,就是要霸占这个女人,这时候谁会来帮忙?这是要跟分享意思?”恺撒不由分说地抓住路明非,把他抱起来搁在自己肩膀上,“记得要扭动!”
“穿过大厅往前直走就能到女子更衣室,穿成这个样子就不送你们过去。”真鞠躬。
“这件事完之后再见。”恺撒说。
“好呀,您下次来店里再帮您擦鞋。”
。他分明很害怕打针,可护士在他屁股上抹碘酒时候他还在用颤抖声音念念有词:“护士姐姐给你讲个故事,故事说蜘蛛要和蜜蜂结婚。蜘蛛问他妈妈,为什要和蜜蜂结婚啊?蜘蛛妈妈说,蜜蜂是唠叨点,可人家好歹是个空姐。蜘蛛说,可比较喜欢蚊子诶。蜘蛛妈妈说,别提那个小护士,上次妈生病打针,她把妈打个水肿。”护士咯咯地笑,枕头就断在他屁股里。
“别废话!快脱!还有裤子!”
隔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两个角落里都传来细细簌簌脱衣声,反正谁也看不到对方,倒也不用那避讳。路明非靠着墙壁,以免自己伸手踢腿时候碰到真。
路明非先把自己换下来衣服扔给真,他穿是从医院脱下来衣服,牛仔裤和绒面格子衬衫,真传起来并不费劲。但要换上那身性感撩人旗袍就难,店里给每个女孩都选小号制服,这样才能把她们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路明非急得身都是汗,真摸着墙壁来到路明非对面帮她拉拉链整衣领。路明非看不见真,只能闻见她头发上檀香气味。他心里微微动,觉得真真是个好姑娘,就像在兵荒马乱乱世里,也许下刻会死,但是有个姑娘丝不苟给你穿上外套整理衣领……作为个男人,为她你就可以去保家卫国。
该死!又想起诺诺来,想起那个小小放映厅里,她给自己打上领带,手指纤细温软。那是她最像个女孩时候,其他时候她都像个小疯子。
“下次再来时候肯定不是为找你擦鞋是带你去读书,”恺撒拉开拉门,“哦对
男孩最像男人时候,就是他女孩最像女人时候。
“快点!们没有时间!那帮家伙搜完里面会再回来搜这里!来帮你穿袜子!”恺撒摸过来握住路明非脚踝。
本来蛮旖旎心情下就被这家伙毛手毛脚打断。“行行行行!自己穿!男男授受不亲!”路明非抓过恺撒手里丝袜,气哼哼地靠墙坐下。
真点亮自己手机,最后次帮恺撒和路明非调整自己伪装。恺撒基本没什问题,只要他魁梧体格不引起怀疑,不过如今日本人里也颇有些健壮高个子,被恺撒击倒两个家伙看起来不满二十岁,但身高也都接近米八。旗袍制服穿在路明非身上倒也合身,如果忽略他是个平胸话……最麻烦其实是发型,路明非头发半长不短,而且乱糟糟不太收拾,看起来怎都不像是女孩会留发式。
“有办法,把他扛在肩膀上出去就行,你可以扭动或者捶打,这样头发乱糟糟也没人会怀疑。”恺撒说,“平胸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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