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浮现出幅画面,朵强S属性矢车菊抖着鞭子抽打你客人们,对她们冷冷地说:‘今晚就这结束?不如早点回去哭场睡觉吧!’”苏恩曦说,“喂喂!不要搞笑!你从他哪句回答中听出他是默默等待优雅男?还遇见?还再生?你听到根本就是个强S属性关于如何从女人身上榨出更多钱来技术论文吧!”
座头鲸在门外台阶上坐下,抽出根雪茄叼着,时间悲欣交集。
几天前他还是这间夜总会老板,东京牛郎界最威风人物,可现在他已经变成帮人看店店长。因为他破产。
虽然高天原夜总会牛郎是最红,收费是最高,但成本也是最大。这栋四层建筑是二战之前法国人在东京修建天主堂,高天原已经连租几十年,每年租金都是天价。这大面积建筑本可以建成汇聚顶级名品百货公司,如今却屈尊作为牛郎夜总会。但座头鲸觉得巨额租金是值得,他客人都是东京最顶级名媛,那怎能没有宫殿级别场所呢?
他在用具方面也追求顶级,意大利产沙发、威尼斯水晶玻璃酒具、德国产纯银刀叉,连墙壁上挂画都是真品。
花啊,华美而坚贞。樱花期只有个星期,在个星期里达到极盛,然后在夜之间凋零,在凋落那夜它才是最美。就像古代名将们,只要还活着便尽情地过轰轰烈烈人生,坠落之时却放下屠刀写下首孤寂禅诗。BasaraKing就是这样男人,他答案与其说是他对女性尊重和爱,不如说是他自己高贵和决然。他是那种生在高枝上,以绝美之姿俯瞰天下男子,他绝不容美东西被污染,他也不允许自己被污染。他坚持就像武士刀那般凌厉,他坠落会像樱那样美。”座头鲸诗情画意地说。
“听起来点都不好,感觉恺撒身上插满‘此人将要牺牲’小旗。”苏恩曦说,“那楚子航是朵什花?”
“菊花。”
口红酒从苏恩曦鼻子里喷出来,好似满脸鼻血。
“老板,您没事吧?”座头鲸赶紧说,“是这瓶酒不对您口味?”
他还是东京男子服务业联谊会理事长,每年捐赠会费,出手很豪阔。他素来以牛郎界慈善家出名,座头鲸这个外号并非暗示他霸气,而是说他脑袋和座头鲸大脑袋样寸草不生。
但是只靠经营间牛郎夜总会是无法应付如此庞大开销,座头鲸账目日渐枯竭,最后到举债度日地步。上周座头鲸召开场会议,跟牛郎们谈及遣散问题,悲哀地说那薄樱般美好时代已经过去,他们花期已经不再,如今女人只知道花痴电视剧里男明星,再不能体会这古典优雅
酒德麻衣随手递上餐巾淡淡说:“没事,她们宅女就这样,没事瞎激动。”
“没事没事,”苏恩曦接过餐巾捂住鼻子,“你继续说。”
“他是风雪中矢车菊。”
“德国国花?”
“是,那是素色菊花,喜欢寒冷天气,拥有无与伦比生命力,甚至在冰雪中都能看见它盛开。它花语是忠诚与思念,优雅与单身,遇见,还有再生。”座头鲸说,“从右京身上闻到就是矢车菊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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