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那死,源稚生很想救她,但无能为力。他那晚去就是要毁灭极乐馆,无论是谁挡他路他都会杀人,而樱井小暮挡他路。她明知自己对源稚生并没有什胜算可仍然固执地饮下莫洛托夫鸡尾酒,挥舞着长刀在火焰中翩翩起舞。有些人就是这固执,明知道结局也不愿放弃,要跳舞,固执地按照自己舞姿跳舞,跳到被焚烧殆尽……就像火场中搏杀恺撒和楚子航,就像在肺螺堆中跋涉恺撒和楚子航……坚持到死都不放弃,到底是美德还是愚蠢?
“对!是!从不丢下朋友就是正义,为正义活着,也为正义去死!”恺撒怒吼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真是孩子气话啊……可是真羡慕,羡慕他年轻和无所畏惧……
源稚生把仅剩力量灌注在左臂中,骨骼爆响,他从腕部到肘部肩部全部脱臼。这是特殊骨骼构造带来便利,他可以通过发力让自己全身关节脱臼。剧痛折磨着他脑部神经,但他还是挣扎着把脱臼胳膊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楚子航都不说话,机械地装填子弹、上膛、开枪,能够保护他们只有前方弹幕,旦弹幕消失死侍群就会扑过来撕咬。它们对于恺撒和楚子航手中这吼叫、喷火、能令它们剧痛东西充满畏惧,其实有限枪弹并不能给造成致命伤,它们只要拥而上就可以把这两个人撕碎。
但子弹迟早会耗尽,就像人举着火把吓唬狼群,但火把渐渐要烧完。
“回来救并不是什理智决定!”楚子航边开枪边大吼,“再来挺加特林重机枪们也杀不出这里!”
“妈!你以为想来?”恺撒端着司登冲锋枪扫射,嘴叼着霰弹往霰弹枪里装填,他必须保证至少有只手枪在发射,“可那个日本人直在说们走吧们走吧!为什要听个傻逼话?”
楚子航不再说话,只是笑笑。
苍红色立柱根接根倒塌,炎风和黑烟在大厅中横冲直撞,壁画在火中卷曲,画上龙蛇夭矫欲飞。
源稚生视野时清明,时被黑烟遮蔽,他看着那两个互为对手男人背靠着背战斗,死侍群越逼越近,近到恺撒有次把枪管递进死侍张大嘴里才开枪把它打飞出去,楚子航把长刀和蜘蛛切插在面前,如果有死侍逼得太近他就拔刀逼退它,然后再拾起枪来开火。他们离源稚生很远,烟尘如浓雾般笼罩着这座大厅,能见度低到极点,有时候低头源稚生都看不到自己手,可他似乎总能看见远处那两个背靠背男人,他们似乎闪着光,他们光无论黑烟或者浓雾都遮挡不住。
雪片般文件被吸入火场中焚烧,它们在火风中震颤着化为火焰蝴蝶,让源稚生想起红莲烈焰中极乐馆,那晚也是这样,明亮蝴蝶飞舞在火焰中,那些都是燃烧万元大钞。
那个穿着十二单、踩着白色高跟鞋女孩站在火场中央,对他盈盈轻笑着说:“结果就该是这样,们这些身为生在黑暗中蛾子,就该被火烧死。即使翅膀被烧着,也会努力飞舞。”
回想起来樱井小暮真是个很美女孩,恰恰是源稚生会喜欢那种类型,如果是在东京酒吧中见面,源稚生也会走到她桌边邀请她起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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