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兄妹。”恺撒说。
“小时候哥哥也这说,说要是个女孩就漂亮。”风间琉璃笑笑。
“们该怎看待你呢?源稚生弟弟?猛鬼众领袖?还是天才歌舞伎演员?或者日·本第牛郎?”楚子航问。
“这些都是身份,不过在猛鬼众中身份才是两位最感兴趣吧?猛鬼众中高级干部都以将棋棋子为代号,代号是‘龙王’,仅次于‘王将’二号人物。”风间琉璃咬着梳子扎头发,面对恺撒和楚子航时候他格外放松,好像大家都是老朋友,没什可避讳。
“你爱好很杂。”恺撒说。
曲曲折折走廊深入后台,穿黑西装黑·道保镖夹道鞠躬,他们胸口都钉着猛鬼众“鬼”字徽章,这些黄铜徽章在灯下反射着明亮光芒。
在输掉黑·道战争之后猛鬼众依然残存着如此庞大势力,可见蛇岐八家完全误判猛鬼众组织结构,被蛇岐八家击溃只是依附于猛鬼众帮会,他们真正核心,精锐“猛鬼”们已经渗透进东京。猛鬼们并不狰狞凶狠,他们恭敬、沉默、彬彬有礼,像是庄严武士。
走廊尽头是扇黑色木门,穿着黑色和服女人跪在门外,年轻美貌,明艳照人。她把门拉开,匍匐在地向恺撒和楚子航行礼,又在他们身后合上拉门。
门背后是间敞亮和式大屋,窗外人声鼎沸,观众们仍在为这场激动人心演出喝彩,屋里寂寥空旷。风间琉璃披着猩红色袍子,正对镜卸妆,左半边脸妆已经卸掉,镜中人介乎素白少年和惨白艳女之间,扭曲美惊心动魄。
“Sakura君没来?”风间琉璃不像般日·本人那样多礼,头也不回地问。
“歌舞伎是让沉迷东西,牛郎是另种生活,喜欢跟陌生人偶遇,彼此生活没有交集,却互相给对方讲自己故事,然后再次分开。就像泰戈尔说,飞鸟与鱼相遇。”
“中国人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你这样身份当牛郎太屈才。”
“加图索家选定继承人不也是红透歌舞伎町新人牛郎?们牛郎业真是人才济济。”风间琉璃笑,“是个很容易寂寞人,每当寂寞得受不,就找间牛郎店坐下,找那晚上最孤单女孩。她们在人群里眼神像是鹿那样美丽又警惕。
“他最近交桃花运样子,”恺撒盘膝坐在榻榻米上,“没空来看传统艺术。”
“请稍坐片刻,让把妆卸完再陪两位聊天。”
“你真是源稚生弟弟?”恺撒审视着镜中那张脸。
风间琉璃把头发拨弄几下,转过身来:“这样看着跟哥哥像?”
此刻光从他背后照来,看不清那张浓妆脸,恺撒这才意识到风间琉璃和源稚生面部轮廓几乎模样。如果给风间琉璃披上黑色长风衣佩戴森严古刀,恺撒定会误以为当今日·本黑·道大家长就坐在对面。风间琉璃微微笑,瞬间回复成清秀男孩。恺撒明白,真正区分这两个人是气质,哥哥凌厉挺拔,像是武士腰间长刀;弟弟却婉约秀美,如同贵族少女藏在袖中怀剑。风间琉璃又是个天生演员,只要改变发型和装束,他就可以把自己变成另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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