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混账!竟敢杀死世间唯神!你知不知道你毁灭人类进化道路?你这狗娘养杂种!你这蝼蚁般东西!你这卑贱……人类!”赫尔佐格疯狂地殴打着源稚女,抽打他面颊,用尖利鞋尖踢他小腹,甚至用指甲去撕那张艺术品般脸。
几分钟前他还是渊博科学家,优雅贵族,此刻却变成歇斯底里泼妇,尖声地嘶叫着,恨不得把源稚女撕成碎片。
他在荒芜北极圈中度过接近生时间,只为研究“龙”这种伟大生物。他又花费二十多年时间来执行邦达列夫留下计划,辛苦地隐藏自己欲望,只为继承白王遗产。现在他已经无比接近成功,就要成为世界上绝无仅有伟大存在,却因为源稚女任性,全盘计划毁于旦。
他没有想到,他不愿意相信,他愤怒得像只被夺走血食鬣狗,如果他长着毛,此刻浑身毛必然都是直竖。
赫尔佐格打得累,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他毕竟老,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衰退,他看起来容光焕发,只是计划成功给他打强心针。
体型小目标并没有那危险。
酒德麻衣巍然不动,她也不能动,格杀必须在楼梯口完成,否则她也不能确保死侍不冲进酒窖里去。
路明非用尽全力把座头鲸扶起来,放在旁边沙发上。这是张华贵大气蓝色真皮沙发,金线刺绣,透着巴洛克奢华,正适合高天原店长。牛郎之王即使死也该坐在这样沙发上,虽然死,可随时都像是要站起来,发出他必杀技,那是让天下女人都震撼笑颜。路明非把墨镜捞起来给座头鲸戴上,步步地倒退出去。
他辖身跑向走廊那头,跑得跌跌撞撞,动作笨拙又凶猛,像是只发怒箭猪。
“喂!”酒德麻衣断喝。
他确实是个混血种,但血统并没有多特殊,他也没把古龙血用在自己身上,他种种死而复生奇迹都是用影武者或者诡秘手段伪装出来。他当然不会在自己身上做龙血实验,那种实验成功率极低。饱是惜命人,他命当然宝贵。他是食物链末端,他要活得足够长,这样才能吃掉所有人,把每个人价值都变成他养料。
精通诡谋人往往都很爱惜自己生命,因为在他们看来别人都是棋子,而他是下棋人,下棋
路明非站住,扭头看着这个曾有面之缘女人。真受不这个女人,首先是每次见面都要亲他,其次这种要命时候他还有几十公里路要赶,没时间跟她废话。
酒德麻衣远远地把车钥匙扔给他:“车停在两条街外停车场,那间拉面店后面,希望还没被水淹掉。全世界限量99辆限量版,小心点开,你已经毁辆车。’’
路明非看向自己手中,车钥匙上嵌着金色蛮牛标志,这是辆兰博基尼。在ChateauJoelRobuchon,和绘梨衣走投无路那次,也是把兰博基尼钥匙递到他手中。
原来是这种级别超级美女在救他,原来这个世界上站在他身后人还不止老大和师兄,相信他也不止源稚女和座头鲸。他确实是个废柴,但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有队友!
他岂止有队友,他简直拥有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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