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见船长。”
“那您可算找对人!”船长笑着正正自己船长帽,“在下萨沙·雷巴尔科,正是这艘YAMAL号船长,随时准备着为您服务!”
“不,要见不是你,要见是真正船长。”楚子航淡淡地说。
船长愣住,瞳孔里跳闪过缕锐光,但转瞬即逝。
“艘船上怎会有两位船长呢?”他耸耸肩,“只有身体不适不能履行船长职责时候,才会由大副接替,可您也看到,壮实得像头牛!”
华船舱,此刻这些船舱里满满当当地住着1200名游客,外加差不多1000人船员和服务人员,这条船可以说是座浮在北冰洋上小型城市。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从左侧舷窗往外看去,你们会看到座高度超过25米中型冰山,解冰山人想必都知道,冰山只有1/10体积会浮出水面,水下部分占9/10。这也就意味着整座冰山高度差不多是250米,其中超过两百米都在海面以下。”导航员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那座冰山是块巨型冰原遗体,32年前它从北极冰盖上脱落,始终在附近海域漂浮着,夏季时它会更加靠北,冬季则会接近北极圈边缘。船员们都亲昵地把它叫作‘玛丽女孩’,但如诸位所看到,经过32年融化,曾经巨大‘玛丽女孩’就只剩下那座250高冰山。今年可能是玛丽女孩最后次陪伴们冰海之旅,再见,玛丽女孩,们会想念你。”
墙壁般冰崖贴着船身滑过,呈现出种美得炫目幽蓝色,白色水鸟们站在“玛丽女孩”顶部,呆呆地看着这艘红色庞然大物从身边驶过,就此远隔天涯。
可没有几个游客真去看“玛丽女孩”最后面,性感白俄罗斯女郎、火热赌局和醇酒把他们目光牢牢地吸在赌桌上。
船长酒醒点儿,踱步到舷窗边,往外眺望,幽幽地吐出口烟。
“你真名并不是萨沙·雷巴尔科,而是亚历山大·雷巴尔科。你曾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阿尔法特种部队少校,2001年退役后受雇于那位真正船长,你驾船技术其实非常糟糕,这艘船通常都是由大副帮你管理,但你精通射击、徒手格斗、能熟练使用几乎所有军事装备,负责这艘船安保。你曾经结过次婚,现在离异,父母住在圣彼得堡,有个16岁妹妹……”楚子航语气平稳得
“像是送别旧朋友?”身边响起个很年轻声音,但是低沉,有着冰山般冷硬质感。
船长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身边站着个穿黑色西装年轻人,头黑发,张线条极其清晰脸,手中拎个考究皮箱,肩上挂着黑色长形袋子。应该是个中国人,可口音却是标准美式英语。船长已经在舷窗边站五分钟,却没觉察到这个年轻人何时靠近自己。
“可不是?总在这寂寞海域航行,们给每座标志性冰山都起个女孩名字,在们心里,玛丽就像个白色女孩,永远在这片海域等着们,们看到她,不用看经纬仪也知道自己航行在哪个海域。”船长感喟地说,“怎称呼您?”
“楚,楚子航。”
“有什能为您效劳?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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