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不是你师姐！你这留级留成精
老梆子！”
“不敢，这是在中国，建国之后不得成精。”
诺诺忽然变
脸色，直直地盯着芬格尔，“记得你说过自己是‘专业洗煤球’，你很擅长颠倒黑白伪造事实，你就是那个有能力抹掉楚子航人吧？抹掉他之后再跳出来做好人？”
“不能这样怀疑同伙啊！”芬格尔瞪大眼睛，“要想害路明非太简单不是
？跟他喝那多瓶酒，随便在哪瓶里加点老鼠药就好！”
“也觉得师兄是好人，”路
“死有重于泰山和轻于鸿毛！为兄弟死是重于泰山……”
“滚！”诺诺狠狠抓住芬格尔两边耳朵，像拉橡皮筋
样扯开再松手。
“啪”地声，芬格尔疼得爬方向盘上。路明非犹豫下，咽口吐沫，凑过去好让师姐方便点。
诺诺冷冷地看他几眼，虚空挥动巴掌就当打他两记耳光，“算！不跟你般见识，你都神经病！”
“说吧！计划是什？”诺诺坐直，重整御姐气焰，架起二郎腿，抖开毯子披在肩上，免得大好春光被这俩看去。
亚迪轿车里，诺诺呆呆地坐在后排，满脑子都是槽……
“靠俩废柴还真能整啊！他们到底是怎能在24个小时内从马耳他赶到中国？还有……个出身在德国、受教育在美国家伙为何会随手摸出本中国驾照来？你是机器猫啊你？”
“谢谢您配合，”验完芬格尔驾驶本，交警还是谨慎地看向后排诺诺，“是在后面看到车内乘客扭打……您没事吧女士？”
“没事！看着像有事？猪样睡30个小时精神焕发！”诺诺气不打处来，但这实在不是把这俩送去公安局时候。
“您真没事？”交警不放心地打量诺诺。
不过这俩都看路……妈这俩孙子也不知道给自己换件出门衣服？不过想想还是不换更好……
“快说！”她烦躁地拍前排座椅。
“如果楚子航真存在过话，必然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们假设某种超级言灵能够像是群体催眠那样抹掉们记忆里楚子航，但它总不能把切痕迹都抹掉，们要想证明楚子航存在，就得找到他留下痕迹……”芬格尔小心翼翼地说。
诺诺皱着眉思索片刻，“所以你们来中国，因为楚子航人生前十八年都是在中国度过，这里残留着楚子航最多痕迹？”
“师姐真是冰雪聪明！”芬格尔媚笑。
这辆车实在很难不叫人起疑，但诺诺这身衣服就有大问题，她还穿着金色鸢尾花学院睡袍，超薄丝绸手工蕾丝，显腰显臀吊带露背……坐在辆比亚迪后车座上。
“好兄弟和他女朋友，们自驾环游中国。”芬格尔淡定地指指副驾驶座上路明非。
路明非强撑着绷住脸，迎接交警审视目光。他那身高级定制行头终于说服交警，看来这辆车上确实有个能配得上后排女乘客男乘客，那应该没什问题吧？
交警行礼之后上车离去，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他转身离去那刻，真正脸上变色像兔子被狮子摁住其实是前排两位男乘客。
诺诺把绳子套在芬格尔脖子上，紧紧，“说遗言吧，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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